,看著許久沒見的兒子,卻第一次覺得那么陌生。
他滿月的時候,傅家人害怕我那酗酒dubo的爸會繼續纏上來,以安全為由把他從我的身邊抱走。
我和他真正相處的時間,只有他剛剛出生的那一個月。
聰聰長得很像他的爸爸,現在也像他的爸爸一樣嫌棄我,哭著叫我滾開。
“聰聰,不能這么對你媽媽。”
阮軟回過神,趕緊跑過來把聰聰摟在懷里不停安慰。
聰聰已經哭岔了氣,不停問我為什么還要回來。
我內心涌起針扎般刺痛。
“太太,聰聰他這幾天心情不好,你別和他一般計較。”
這句話,顯得好似我才是那個外人。
此話一出,所有人皆面露嫌棄看著我。
我扯出一抹笑容,對阮軟說:“你要真的想爭寵,倒不如勸勸你的寶貝傅總,讓他早點和我離婚,你不就能光明正大地成為傅太太了嗎?”沒料到我忽然會當著傅家所有人的面這么說,阮軟眼中浮現慌張。
傅云川沉著臉走過來,呵斥道:“聰聰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嗎?”
阮軟眼中閃過竊喜,她扁著嘴,狀若同情等著看好戲。
我與傅云川四目相對,沖他輕蔑一笑:
“傅總不想離婚,是不舍得離了嗎?”
聞言,傅云川眉宇之間緊皺成一團:“你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?”
“最先說要離婚的人,是你。”
我忍著淚,一字一句細數著他這段時間的罪行。
最開始,傅云川只是對我感到不耐煩,然后對我各種敷衍。
我曾和他哭過,鬧過,得到的只有一句:“要是實在受不了,就離婚!”
那時的我沒答應,還是苦心經營著這段婚姻。
再后來,他越來越過分。
這期間,阮軟出現在他身邊的概率越來越高,可他從來沒有解釋我。
我就像一個透明人,老公、孩子都像是別人的。
和我沒有任何關系,我沈意含,就像個笑話!
傅云川黑了臉,咬牙切齒地說:“你想好了,你要是離婚,聰聰的撫養權我也不會給你。”
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