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候把小橘貓也帶上了,為了證實我說話的真實性,我把小橘拎了起來給他看。
“我現(xiàn)在,都能接觸貓了。”
醫(yī)生一愣,表情變得更加驚愕。
再過去我找他看病的期間,我說我最怕的東西就是貓。
因為許多年前,我父親為了阻止我和傅云川走,就把我最愛的小貓虐殺了。
它被碎成很多塊,慘狀通過圖片被父親發(fā)給了我。
從那之后我便經(jīng)常做夢,久而久之就變得非常怕貓。
而那時的傅云川總是陪在我的身邊,不厭其煩的安撫我,帶我走出每一個困境。
貓對我來說,是可悲的過去。
又是希望的曙光。
醫(yī)生最后什么都沒說,只是沉默著給我開了新的藥單。
我拿著那張藥單去取藥的時候,碰見了最不想碰見的人。
阮軟一手拎著藥,一邊心疼的查看著傅云川被包扎起來的雙手,見到我時無辜眨了眨眼。
傅云川也黑了臉,沒有受傷的那條手臂忍到青筋爆起。
最后,他只是問了句:“你來醫(yī)院做什么?”
我將他視若空氣,抬腳要走,他竟一把搶去我的藥單,打開看了看。
“你精神有問題?”
傅云川像是找到了什么借口,一時又興奮又心疼。
“原來你是因為精神出現(xiàn)了問題,所以才會想和我離婚?!?/p>
眼看著他即將自己腦補一出大戲,我趕緊把我的藥搶回來。
“你別自作多情了?!?/p>
或許是我的語氣過于狠厲,傅云川難得地沒有反駁。
但他看起來有點受傷,委屈的看著我委屈的方向。
要不是阮軟一直拉著,他好像還真是會不顧一切的沖過來似的。
我加快腳步,逃離了這里。
8
當天晚上,傅云川發(fā)瘋一般一直給我打電話。
或許是已經(jīng)回到我們居住的家,卻怎么也找不到我。
電話掛了又打,掛了又打,直到我實在受不了,拔掉了電話卡。
電話打不通,傅云川便給我發(fā)來微信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鐵了心的要離婚是吧?”
“就因為阮軟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