辭職了。”
她面上仍舊沒什么反應,完全是他問什么才回答什么的樣子,說完,還十分客套的回問了一句,“淮禮哥怎么還在家?”這一次,回答的成了秦以露,臉上還帶著嬌羞的怯意。
“我剛回國,有很多想去玩的地方,淮禮哥知道了就特意推掉了所有工作,說休息一天帶我去。”
聽到她的話,寧綰綰短暫怔住了一會兒,還沒說什么,就聽見她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既然綰綰辭職了,要不然也跟著一起去吧。
不了。”
寧綰綰很干脆地搖了搖頭,直接拒絕了她的提議,并不想去當兩人的電燈泡,卻沒想到話音才剛落下,就看到她露出了委屈的表情。
這下,甚至都不用她再開口勸說,裴淮禮就先皺著眉開了口,“以露和你同齡,剛回國沒什么朋友,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。”
看著他下意識的維護,寧綰綰卻想起了他從前面對自己的冷淡。
這六年,他拒絕她的示好,拒絕她的愛意,拒絕和她吃飯,和她看電影,拒絕她的所有所有。
她就像只小蜜蜂永遠不知疲倦的圍著他轉,可他卻始終冷淡,沒有給過片刻回應,直到她的力氣耗盡,精疲力竭,她才明白,她摘不下這朵高嶺之花。
可如今她不過是拒絕了秦以露的同游邀約,他就下意識開始替她說話。
原來,他也不是對所有人冷淡。
原來,高嶺之花可以被摘下,只是那個人,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