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話,現在湊過去不就是找著挨罵。
剛走兩步,眼睛微微一亮。
“江行!路揚!”臨水湖旁,江行穿著黑色衣裝,胸前別著一朵白花,身削骨立。
面色比之他人蒼白了些,在陽光下也毫無血色。
而他旁邊的少年衣著與他一樣,卻是頂著極為炫酷的金色短發。
左耳戴著銀色耳釘,臉上掛著一抹桀驁不馴的少年氣。
“你們怎么在這里?”周浮生竄過去坐凳子上。
“我們剛剛去看了周爺爺,沒見到你就在這里等你。”
江行聲音和緩,拍了拍周浮生的肩膀:“節哀。”
周浮生吃著桌子上的葡萄,沒心沒肺:“我爺爺大限將至的時候就和我說過了,他活了一輩子,死他早就看透了,讓我也不用難受。
你說他這么疼我,我要是太難受,他九泉之下知道得多心疼啊。”
路揚嘁了一聲,轉頭對江行道:“你看我就說,不用過來安慰他吧,他沒心沒肺比我們想的開。”
江行笑而不語。
路揚將腿從桌子上拿下來,雙肘朝腿上一壓。
“之前聽你說老爺子一直不咽氣,和你家外祖母一樣,最后怎么解決的?”路揚好奇:“也是讓大師做的法嗎?不是。”
周浮生吐出葡萄皮:“我爸不想我爺爺帶著遺憾離去,找了三個月,本來說那天再不行就讓大師做法的……”路揚挑了眉:“聽你這意思,是找到了?沒有找到。”
周浮生嚼啊嚼,停了一下:“是她找上門的。
什么樣的,多大了,和爺爺一樣大?那不也九十多了?”周浮生搖搖食指:“nonono,看起來和我一樣大。
你?你才十八!”周浮生:“是啊,聽家里人說好像是那人的后人,還沒走,我爸聽我爺爺的,把她當祖宗一樣待著。”
江行沉默了一下:“難怪今天沒有見到周奶奶,她應該很傷心吧。”
路揚也挺無語:“那不是當眾打周奶奶的臉,爺爺糊涂了,周叔叔怎么也糊涂了。
不是糊涂。”
周浮生將那天的事情包括房間里的事情和他們講了一下,路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