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新晉小花黃雨欣就進組了。
沒有沈月那個事逼進展很快,我們相處的也很融洽。
“要不先把落水的戲拍了?正好今天下雨。”
導演換了新的腳本給我,我只穿一件單薄的旗袍。
落水戲拍了6遍都不行,水花大了不行,水花小了不行。
掉下去之后還要對戲,我不會游泳,總是嗆到水咳嗽。
最后一次的時候,我念完臺詞閉上眼睛一頭栽進去,對臺詞,一氣呵成才算過。
“啊!流血了!”
案邊的人全部亂成一片,陳溯脫掉上衣縱身一躍抱著我的腰拉我上岸。
全身冰涼,小腿抽筋,最主要是小腹的巨痛讓我失去了意識。
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了。
“上次就給你說過了,流產后要好好修養一兩個月,你怎么總是出去工作?一次又一次復發,這都感染了,你現在高燒38度!”
醫生在身邊指責我不愛惜身體。
我又何嘗不想好好休息?只是我需要在最快時間里賺足夠的錢,有底氣離開林浩。
再一次我回憶起我們的過往。
孩子,是他除了錢之外唯一給我的念想了。
他還不知道我流產的事情,不如這次一起告訴他。
剛打通電話,我還沒說話呢。
“吳戀戀,沈月哪里惹你了?你把耳墜打碎還讓她賠?你跟那個陳溯你儂我儂的干什么?聯手一起欺負沈月,你們......”
我在電話這頭沉默了,這一通電話是我給他最后的機會。
再次醒來,手邊趴著陳溯,我很疑惑,他怎么在這里?
“餓不餓?我給你熬了粥,皮蛋瘦肉粥你最喜歡的!”
“你不用管我的,劇組那邊......”
“這部劇是我爸海外公司投資的,這事還沒人知道呢,以后你要不想拍了隨時走人!”
我更疑惑了,這小子深藏不漏啊,原來是有點家底的。
他把粥細心的給我吹涼,喂到我嘴邊。
“對不起啊,不知道你流產身子沒養好,不然肯定不讓你下水。”
陳溯一臉嚴肅又愧疚的樣子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這時林浩猛然殺出來。
“咣鐺!”用力拍上房門
“流產?你懷孕了?誰的孩子?沒有媒體拍到吧?”
我還沒說話,陳溯先著急了。
“出去!她不想見你。”
“沈月,我在和你說話!回答我!”
我推開陳溯的勺子,坐直身子對峙。
“你不是造謠我是歌女嗎?我懷了金主的孩子啊。”
他似乎是被我戳中死穴一般,冷靜下來坐在我床邊。
“不是你嗎?我早年的照片只有你有,我為什么會被人灌酒?我為了幫你攢錢買西裝!”
“你能永遠在鏡頭前人模人樣的穿西裝,背后是我一晚上又一晚上的推銷啤酒。”
“你明知我清清白白,唯一一次被灌酒被拍了照片,你明知我是為了你,你利用這事造謠我,背刺我!”
他沒有解釋轉身甩門離開。
我本不應該提起這事,他現在是影帝,讓人知道早年是女人在背后養著對他名聲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