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在一起了,在喬靈的預(yù)料之中。
只是她沒想到,有一天陸寒硯會注意到她,對她好,在她面前展現(xiàn)出笑容,細(xì)心地照顧她。
有那么一瞬間,她居然在高興,甚至認(rèn)為,可能他也沒有曾經(jīng)那么愛寧晚榆了,才會注意到她。
說不定,他們分手后,他會和她在一起。
這段時間里,喬靈只覺得美夢成真了,陸寒硯真的放棄了寧晚榆,愛上了她。
就在她以為美夢要徹底成為現(xiàn)實時,這場夢突然被他親手戳穿了。
原來,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只不過是之前的她一直不肯去相信而已。
畢竟,寧晚榆無數(shù)次告知過她,她卻只當(dāng)做是寧晚榆在吃醋垂死掙扎。
喬靈不恨寧晚榆,她只恨自己,恨陸寒硯!
她看向陸寒硯的眼神里,再也沒有一絲愛意。
“呵。”她苦澀一笑,眼里滿是嘲諷,“陸寒硯,你不會有好下場的!”
“事到如今,寧晚榆怎么可能還會愛你?別天真了,她就是因為不愛了,累了,才徹底拋棄你離開的!”
“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!根本不值得人愛!你淪落到現(xiàn)在這樣,就是你活該!”
“你的父母拋棄你,寧晚榆不愛你,你就是個可憐蟲,都是你自作自受!”
喬靈字字句句惡意十足,卻直戳陸寒硯的心。
他死死地瞪著喬靈,眼里是化不開的陰霾,陰鷙一笑,動作優(yōu)雅地掐著她的脖子,雙手不斷縮緊。
“不會的,我會找到晚榆,只要我不放手,她永遠(yuǎn)都會陪在我身邊,永遠(yuǎn)都會愛我的。”
“她承諾過,只會愛我,只會對我一個人好,只屬于我的!”
聽著他瘋狂的話,喬靈心里只覺得一陣陣的后怕,不由得為寧晚榆捏了一把汗。
攤上這么一個瘋子,擁有他這么瘋狂的愛意,真的不是一件負(fù)擔(dān)嗎?
難怪她會想要離開。
肺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,眼前也一片發(fā)白。
“怎么樣?體會到晚榆在水里窒息的滋味了嗎?這是你應(yīng)該承受的!”
他毫不留情道,眼里盡是冷漠。
她不斷地掙扎著,用手拍打著陸寒硯的手臂,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微弱。
眼見她被掐暈過去了,陸寒硯才后知后覺地松開手,打電話叫助理來送她去醫(yī)院。
“真是麻煩,可不能死了,她要是死了的話,晚榆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。”
他自言自語著,還不忘用消毒濕巾擦了擦手。
隨后毫不留情地抬腳離開,沒有一絲絲憐憫。
回到家里,陸寒硯的身體終于到了極限,不斷提醒他要休息。
理智和肉體不斷拉扯后,他只能屈服。
回到臥室里,他不斷地翻找著留存著寧晚榆身上氣息的衣服,用著她慣用的沐浴露和洗發(fā)水。
直到將自己整個人都染上了和她一樣的味道,他卻還是有些不滿足。
只有抱著寧晚榆的衣服,才能勉強(qiáng)入睡。
才剛睡了沒多久,又被噩夢驚醒。
“晚榆!”
他下意識伸手想抓住夢里寧晚榆的手,不準(zhǔn)她離開。
然而卻只落了個空。
看著空蕩蕩的家,陸寒硯心里無比的焦慮和恐慌。
這次,他是真的后悔了。
他不該拿喬靈來讓她吃醋的,他應(yīng)該將她牢牢地鎖在身邊,這樣她就永遠(yuǎn)都不能離開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