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砰的一聲,一個保鏢直接一拳把茶幾打碎了,酒水飲料水果和玻璃碎片混在一起,掉了一地。
不少玻璃碎片還炸開,飛到一些人的臉上、身上。
一時間,眾人都臉色大變,見他的神色十分危險,都瞬間沉默,噤若寒蟬。
只有一個人大著膽子,顫顫巍巍地問:
“寒硯哥,這是做什么?不是要討論實施計劃嗎?”
陸寒硯冷冷地看著這一幕,并沒有叫停。
保鏢們砸了包廂后,還一個保鏢按著一個人,拳拳到肉,往死里打。
不僅僅是這些男人,包括那些跟著一起來的女人。
頓時,此起彼伏的痛呼聲響徹整個包廂,不絕于耳。
不少人被打得鼻青臉腫。
不過能出現在這里的,都是非富即貴的天之驕子們。
他們被這樣沒理由地毆打一頓,自然是黑了臉,不停地反抗著。
然而,反抗的結果,就是被打得更狠了,臉上身上都多出了不少傷。
良久之后,他們終于學會不再反抗了,老老實實地挨打求饒。
“寒硯哥,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?你要這樣對我們?”
“是啊,我們不就是給你出了幾個主意嘛!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?具體是否實施,我們可說了不算!”
“不小心讓嫂子跑了,也不能怪我們啊,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啊!”
“對啊,這些辦法往常都有效的,怎么現在突然就沒用了?誰能想到會是這樣?”
“要不你真試試陳城說的,跟別人辦一場婚禮試探試探?”
幾人滿地求饒認錯。
陸寒硯的臉色卻更加冷了,“不可能!”
“晚榆走了,我找不到她了,這是你們該有的懲罰!僅僅是這些,還是太輕了!”
“你們幾個家族和陸家的合作,還是推遲吧。什么時候找到晚榆,什么時候她不生氣了,再什么時候放過你們!”
此話一出,包廂里眾人臉色一片慘白,心里慌亂至極。
陸寒硯早就徹底掌權,陸家和母親的家族白家都牢牢掌握在他手里,整個京市兩個最大的家族都由他說了算。
又怎么會是他們這些家族能比得上的?
這些年里,他們作為陸寒硯說得上話的朋友,不知道從陸家撈了多少好處,他們怎么可能甘心放棄?
幾人連忙跪著認錯道歉,“寒硯哥,是我們的錯,我們也在幫你找嫂子,找到嫂子后,我們第一時間去嫂子面前認錯,這一切都是我們做的,嫂子一定不會那么生氣的,合作的事……”
“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,你們最好祈禱我早點找到晚榆!”
陸寒硯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,將所有認錯聲都拋在腦后。
回到家里,他看著冷清的家,心里一片空洞。
明明他已經將很多和寧晚榆有關的一切都擺在了家里,沒有她這個人,卻還是顯得格外孤寂。
他回到房間里,她剩下來沒帶走的衣物上,屬于她的氣息早已消散干凈。
就連腦海都快要忘掉她身上的氣味了。
他焦慮地瘋狂在房間里翻找著,卻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。
夜幕上,月亮高懸。
他卻沒有一絲絲睡意,就連正常的入睡都做不到了。
對于安眠藥的依賴也越來越重。
他真的被逼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