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離婚吧！”
裴墨曄從書桌抽屜里取出一張紙遞到秦沛菡面前，這是份離婚協議。
除了說離婚外，他和秦沛菡再無多余的話。
秦沛菡剛剛收拾完灶間，手上的水珠還未來得及完全擦干。
她用手在圍裙上抹了抹，這才接過那紙文書，上面寫的離婚原因是感情不合。
秦沛菡心中暗笑：這裴墨曄要跟自己離，還不是在外面養了個旁的女人？
裴墨曄緊盯著秦沛菡的臉，試圖捕捉到任何一絲表情。
然而秦沛菡面容平靜如水，幾乎看不出情緒波動，這讓裴墨曄愈發捉摸不透她的想法。
五年婚姻生活、還有一個快西歲的閨女，他們夫妻間的陌生仿佛隔了一座山。
“律師己經把離婚協議擬好了，你放寬心。
雖然可可是個女娃，但也是我的親骨肉，我會盡力照顧你們娘兒倆的。”
見秦沛菡許久沒有作聲，裴墨曄率先打破了沉默，“如果你有什么不滿，可以提出來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秦沛菡放下協議，拿起筆，在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后抬起頭看向裴墨曄，“多謝你能將女兒交由我撫養。”
“可可打小就是你一手帶大的，這個世上沒人比你更懂她的心意。
況且女孩跟著母親總是更合適的。”
裴墨曄目光落在秦沛菡身上，語氣帶著幾分歉意地說，“當然了，將來你要是重組家庭或遇到其他困難沒法繼續照顧她時，請務必通知我一聲。
她始終都是我的血脈。”
“謝謝。”
除了道謝，秦沛菡似乎找不到別的話題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尷尬，她沉默片刻后緩緩說道：“若無其他事情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裴墨曄點點頭，注視著秦沛菡離去的身影。
望著桌上那份帶有簽名的協議，裴墨曄眉頭緊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