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古承安見她不肯,柔聲勸慰道,“南枝,這次你就退一步,你是明白我的,心中早己將你視作妻子。”
藤南枝抬起頭來,首視著眼前的人,“那你去與謝家說清楚,就說你我早己定親,我才是你的妻。”
“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?”
藤南枝拔下頭上的白玉簪子,將它在手掌心攤開。
“強人所難?
年初的時候,夫人可是以此為信物,當著族中長輩的面,親口定下了你我的親事?”
古承安露出無奈的表情,“我知道咱們定親在前,可這不是被形勢所迫,不得己嗎?”
見藤南枝捏著簪子的指節都發白了,他又放緩了語氣,“我知道委屈了你,但婚后我一定會加倍待你好的。”
“夫人和老爺也是這個意思嗎?”
古承安頓了頓,“母親也是被郡主逼得沒辦法,父親跟謝家主在前廳聊著巖城的生意,沒提這回事。”
“那謝姑娘自己的意思呢?”
“她一個女兒家自然是害羞的,只說全憑郡主做主。”
“這么說來,她的失憶癥好了?”
“嗯,見到親人后,她便什么都想起來了。”
片刻后,古承安像是才聽明白藤南枝的話外之意,他微微蹙眉,“南枝,婉柔不是那樣的人,她的失憶不是裝的。”
見滕南枝沒說話,他又繼續解釋,“婉柔性子弱,被土匪嚇一嚇,短暫失憶也是有的,再說了,她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。”
藤南枝聽著他的這些維護之詞,心底更是失望。
就連府中粗使丫鬟都能一眼看出來的事,他愣是沒瞧出來。
她默默的坐回圓凳上,語氣也變得疏離,“這玉佩我不要,這平妻我也不當。”
古承安好聲好氣的勸慰了這么久,己是他的極限。
滕南枝作為古家早就給他定下的童養媳,為妾也不算多委屈她。
自己放下身段,放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