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,接過梨花白灌了一口。
分明是女兒家喝的清酒,卻讓朝瑾生出幾分灼意。
“怎么發現的此處。”
“唔,月色指引。”
酒液入喉,在身體中燒出另一種灼熱。
“皇上為什么,晉我為美人?”
長魚姣仰頭望月,木簪簡單束起的烏發濃密如墨。
愜意的氛圍陡然一滯,朝瑾慣來無心的性子竟是覺出幾分,難言的晦澀。
“姣姣以為呢?”
回眸淺笑,如幽曇在月色下靜靜綻放,惑人的狐貍眼彎出勾人的弧度,清冷的,又帶著無聲的誘惑。
如此良辰美景,總是容易讓人軟了心腸,借此得一點憐惜便不算浪費這出好戲。
朝瑾沒有等到長魚姣的回答,只在下一刻,唇間抵上了一點微涼的指尖,下意識啟唇,含入唇間的卻是一顆松子糖。
“甜嗎?”
舌尖卷著松子糖在口中盤旋,短促的笑了一聲,捉回被長魚姣藏回袖中的頑皮的指尖。
在唇上按壓過,沾染梨花白的酒香復又落回長魚姣唇上。
帶著酒后微醺的慵懶,朝瑾的聲音透出欲色,
“甜嗎?”
長魚姣的聲音比白日顯得綿軟些的嗓音帶著深夜的一絲倦怠,低低笑了一聲,
“尚可。”
握住酒壇的手猛的收緊,朝瑾只覺得月色下的長魚姣真真切切像只狐妖,渾身上下都散發著,令人想要吞噬的欲望。
紅唇烏發,雪頸削肩,弧度柔軟,仿佛藏著讓人探索不盡的風情。
“姣姣,這不夠。”
說不清是夜深過深還是朝瑾的眼中只能容下長魚姣一人,俯身往前,長魚姣卻又伸手抵住了朝瑾的靠近。
凝視著長魚姣又垂下遮住的清池般的眼眸,忿忿的將松子糖卷入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