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晏驕察覺到他的想法,解釋道:“師尊,徒兒只會熬白粥。”
“無妨。”
算了算了有的吃就不錯了,就別挑了吧。
周尚和急沖沖的趕來就看到晏驕喂謝琉江喝粥的情景。
謝琉江嫌燙,晏驕還得給他吹一吹。
謝琉江瞥見他,嘴角浮起一絲笑:“師兄,我又行了。”
周尚和:“…你!
受個傷怎么還愈加小孩子心性了,算了,你沒事就好。”
謝琉江道:“不這么說師兄又怎么會來,我傷得極重,長夜漫漫,想找師兄聊聊天,才不至于那么難熬。”
是…是嗎?
周尚和被他說的心軟極了,嘆了口氣,他這師弟清冷多少年了?
鮮少如此脆弱。
而他們師兄弟之間,又多少年沒秉燭夜談了?
他上前去,接過晏驕手里的粥,道:“你先回去歇息吧。”
“是,掌門師伯。”
晏驕乖順的起身退下。
雖說掌門師伯是師尊的師兄,他們師兄弟聊聊天似乎沒什么奇怪的,但晏驕心里卻仍覺得有點不對勁,這種怪異的感覺和今日他放過賀青染的感覺一樣。
明明要抓住什么苗頭了,卻偏偏什么都抓不住。
屋內,周尚和邊喂謝琉江喝粥邊道:“身子可還疼的厲害?
你要是肯吃,魏師弟峰上還有幾瓶和丹宗兌換的止疼丹,明日給你送過來。”
謝琉江:“?”
師兄你是真缺心眼啊,有這種好東西你不早說,害他白疼了這么久。
“要要要,師兄,還等什么明日,你讓二師兄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送過來。”
周尚和笑道:“年紀越大反而越不耐疼了,以前你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吃止疼丹的。”
原來如此,那是原主不是他謝謝。
那這樣豈不是崩人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