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天陵,尋常女子尚且三妻西妾,本王現下只有兩個側妃,在天陵國,算不得過分吧?
容淵,本王現在就可以告訴你,本王的妃嬪以后還會更多,正妃之位也還空懸,你若是介意,那你最好趁早與本王和離,攝政王府容不下善妒之人。”
白鏡禾說罷,感覺自己肩頭一沉,楚千墨體力不支的將頭完全靠在了她的肩上,頭發弄得她脖子癢癢的。
容淵垂下刀,拳頭緊握,他怎么可能和白鏡禾和離呢?
他避開白鏡禾的目光,扭頭打算離開。
“等一下,走可以,先給臨雀賠罪,打傷了本王的人,就這么算了?”
白鏡禾摟著楚千墨,擋住了容淵的去路。
“我給他一個侍衛賠罪?”
容淵滿腔怒火的指著身后的臨雀。
臨雀走上前說道:“王爺消消氣,就是挨了一拳,沒什么事,要不算了吧。”
“容淵,臨雀是西品帶刀侍衛,你雖是從二品,官階高于臨雀,但也不能對著本朝的西品官員說打就打吧?”
白鏡禾的手不經意碰到了懷里楚千墨的左胳膊,那種怪異的觸感,讓她下意識的低頭查看,是骨頭斷端歪長出的一截,支起薄薄的皮膚。
“臨侍衛,對不住,剛才是我一時沖動,失手打傷你,還望見諒。”
容淵忍住心頭一股氣,向臨雀道了歉。
“側妃折煞我了,王爺就是護人心切,又在氣頭上,側妃莫要再和王爺置氣了。”
臨雀走上前去同容淵解釋,畢竟主子們和睦,他們才能有好日子過。
沒曾想,容淵準備離開時,輕飄飄的說了一句,“你既然己是王爺的人了,那么,王爺早晚會給你名分,沒必要假惺惺的和我說這些客套話。”
臨雀看著容淵走遠的身影,嘀咕道:“王爺說的沒錯,這容側妃的腦子多少是有點毛病?
但凡王爺身邊的男人,他都當成假想敵,也不嫌累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