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冷秋月認(rèn)為,應(yīng)該是這種可能性。
否則,怎么解釋呢。
想到這里,冷秋月心里馬上就釋然了。
只不過,釋然雖然是釋然了。
但看著兒子一張饑餓的小臉蛋,冷秋月馬上又犯愁。
自從半年多前,從單家逃出來之后,她帶出來的那些金銀首飾,能當(dāng)?shù)模技航?jīng)當(dāng)完了。
就連冬天穿的那件棉衣,也己經(jīng)當(dāng)?shù)袅恕?/p>
現(xiàn)在,就只剩下身上這件旗袍了。
如果再把這件旗袍也當(dāng)?shù)舻脑挘敲矗约哼€穿什么啊。
可如果不當(dāng)?shù)脑挘瑑鹤拥亩亲佑逐I。
對于一個(gè)做母親的來說,親眼看著自己這個(gè)才只有三歲的兒子這張饑餓的小表情,心里有多難受,可想而知。
問題是,這個(gè)可憐的小少婦,又沒什么謀生的本事。
她從小就在戲班子里唱戲。
毫不夸張的說,除了唱戲之外,她就沒有任何合法謀生的本領(lǐng)了。
當(dāng)然,從上海灘一路逃到南京了之后,冷秋月也想過去給戲班子唱戲掙錢。
可問題是,兒子太黏自己了。
一旦離開自己,就哇哇大哭。
哪怕請脾氣再好的保姆來帶他都沒用。
而每次一看到兒子哇哇大哭的時(shí)候,冷秋月的心,立刻就軟了。
因此,她逃到南京之后,一首沒有下定決心去戲班子唱戲。
而現(xiàn)在看來,不去戲班子唱戲,貌似是不行了。
否則,娘倆都會活活餓死。
想到這里,冷秋月輕輕摟著楊小天。
親了一下楊小天的小臉蛋。
再微笑地對楊小天說:“小天,咱們家里己經(jīng)沒有吃的食物了,要不這樣吧,媽媽去給人家唱戲掙錢,這樣,咱們母子天天都能吃香噴噴的白米飯,好不好?”
“媽媽,我肚子己經(jīng)不餓了。”
楊小天搖了搖頭,睜大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