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”老夫人皺著眉，不贊同搖頭，“以我對媛姐兒的了解，媛姐兒這人向來利字擺中間，不可能為了幫她母親出一口氣而自殘。
再說了，還是刺中小腹那樣的部位，稍不留神，女子一旦受傷，便終身不能再懷孕了。
所以媛姐兒自殘陷害你，絕對是有別的重要原因。
當然，羞辱你折磨你，給她母親出一口氣，這些都是一箭雙雕的事，但這絕不是主因。”
“更重要的事……”衛宜寧沉思許久，“什么更重要的事，讓她不惜自殘小腹呢？
就像剛剛祖母說的，萬一弄巧成拙，果真終身不孕呢？
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。”
老夫人沉思許久，才猶猶豫豫道：“也著實沒什么更重要的事了啊，也許我想多了，或許真的只是為給她母親報仇呢？
這……”她猶豫地看向衛宜寧，扭頭道：“但她在風聲鶴唳的時間卻頻繁偷摸出門，這非常奇怪，這個時間絕不是去赴宴。”
衛宜寧道：“她的事，她身邊的兩個貼身丫鬟，香蓉和香菀絕對知道。”
“哎……我也不是沒想過，只小李氏管得嚴，媛姐兒院子里的人，全家賣身契都在她手中捏著呢。
而媛姐兒也是個厲害的，將院子管的鐵桶一般。”
“老夫人，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，能撬開香蓉和香菀的嘴嗎？”
衛宜寧問，“這是孫女唯一的機會了，必須要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，否則就算揭穿真相，證明我根本沒有刺殺二妹，但有王爺保著，二妹也依舊有恃無恐啊。”
老夫人沉默許久，無奈點頭，“好，這件事我來想辦法。
你快回去吧！
都這么晚了，早些歇息吧！”
衛宜寧唇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。
休息？
“好，孫女知道了。”
衛宜寧下了馬車，看向站在遠處放風的平嬤嬤。
原本身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