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為善的齊衡也不知道這次為什么如此暴躁,他要給這個一大早就起來砸墻的家伙一點教訓!
他弓著身子,轉(zhuǎn)動門把手,可沒想到,他只是按照原來的用力習慣,門把手竟首接被他一把擰斷。
齊衡愣了兩秒!
“砰!”
,砸墻聲又一次傳入他的耳朵。
齊衡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,他用力推開門,躬身從不知道為什么變矮了的門框中鉆了出去,隨后毫不猶豫的踹向了隔壁的房門。
隔壁原本住著的是一個晚出早歸的小姐姐,后來小姐姐不知道去哪了,搬過來兩個工地上干活的工人。
那兩人總是叫別的工友來這里喝酒,出租屋談不上隔音,所以經(jīng)常吵的齊衡睡不好覺。
齊衡有次實在忍無可忍,用力敲開了對方的門,想讓對方小聲一點。
但當那些工人光著膀子,露出黝黑的皮膚和健碩的肌肉以后,齊衡心中的火氣瞬間消弭于無形。
他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們擾民了,換來的卻是那些人肆無忌憚的嘲笑。
從那以后,齊衡每次聽到隔壁開始喝酒,就只能憋屈的戴著耳機把頭蒙在被子里。
齊衡告誡自己,他那并不是慫,而是寬以待人!
但這次齊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,居然如此狂暴。
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血污與殘肢斷臂,一個人形坦克背對著齊衡蹲在地上,正用力捶打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,然后把一塊塊血肉塞進自己嘴里。
那人渾身的肌肉鼓起一個又一個大包,整個人像是被肌肉包裹,整個人就像是一個人形坦克。
被齊衡踹飛的門剛好砸在人形坦克堅實的后背,不過在這樣巨大的沖擊下,那人的身體只是微微的抖動了一下,而結實的木門則是砰然碎裂,木屑飛濺。
那人猛的轉(zhuǎn)身,只見它臉上一片血污,嘴里兀自在咀嚼著什么,發(fā)出嘎嘣嘎嘣的脆響。
他用那雙血紅色的銅鈴大眼看著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