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溫衍新快步跑向了沈詩韻。
她只覺得胸口有些堵,一口血吐了出來。
腦袋昏昏沉沉的,眼皮仿佛千斤重一般。
她還未等到救援,就兩眼一黑,昏死了過去。
再次恢復(fù)意識,已經(jīng)是三天后。
一睜開眼,溫婉淑便看到了上次給她處理傷口的小護士。
見她醒了,小護士長舒了口氣。
“你可算醒了!”
“那匕首再歪一點,你可就沒命了!”
溫婉淑全身的骨骼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,疼得她倒吸著涼氣。
她費力地掙扎著坐了起來,剛松口氣,就看到溫衍新走了進來。
“你那天是怎么回事,為什么要激怒歹徒!”
“詩韻好心去救你,你居然害她!”
一連串的質(zhì)問,讓溫婉淑傻了眼。
她滿心的委屈化成了悲憤。
“激怒歹徒的是沈詩韻,她想害死我!”
溫衍新還是第一次見溫婉淑生氣。
他輕皺了下眉頭,不悅地擺了擺手。
“我不想聽你說這些。”
“詩韻因為你的事受到了驚嚇,你該去給她道歉的。”
溫衍新瞟了眼溫婉淑身上的紗布,眼里的擔(dān)憂一閃而過。
“你傷成這樣,應(yīng)該也方便工作了。”
“從今天起,你所有的工作都由詩韻接替了。”
溫衍新的言語中滿是命令的意味。
溫婉淑嘲諷地輕笑出聲。
他終于是找到了個合理的由頭,把自己趕出公司了啊!
一股絕望感自溫婉淑的心頭升起。
她閉上眼睛轉(zhuǎn)了個方向,背對著溫衍新,再沒有說一句話。
溫衍新見她這樣,輕嘆了口氣,抬腳離開了病房。
確認溫衍新走遠后,溫婉淑強忍著身上的痛意,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。
她打車回到了家里,簡單收拾了下行李,就飛奔下樓,給秦向安打了個電話。
“機密我已經(jīng)拿到手,我要現(xiàn)在就離開。”
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幾秒。
“你的身體……”
“我沒事,我現(xiàn)在就要走!”
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接你去火車站。”
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