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最重要的事。”
說的永遠比做的好聽。
電話傳來滴滴答答的掛斷聲,我低頭看了看扁平的小腹,擦掉眼角的淚:
“寶寶,他不配當你的爸爸。”
“是媽媽對不起你。”
盡管腿已經痊愈,但我并不想告訴謝淮之。就像一個不喜歡讀書的孩子,你偏要告訴他今天給他買了一本厚厚的書,實在是惹人厭煩。
艱難地推著輪椅滑到門口,謝淮之特地為我做的滑道被一堆滑雪服和滑板檔的嚴實。
我輕輕看了一眼,不得已才叫了謝淮之的名字。
半響,謝淮之匆忙開門,擔心地一把將我連帶輪椅抱起來,
“老婆,今天滑雪場突然下起大暴雪,我都擔心死你了。”
“還好你人沒事,平安回來了。”
他表情擔憂,可眼里卻滿是偷腥后的歡愉。我強壓住惡心,扯起嘴角:
“莊周瑤沒受傷就好。”
許是我的反應過于平淡,又或者是我會這么輕而易舉的在他面前提起莊周瑤的名字。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安,一把將我抱起來。
“不許你在我面前提起別的女人。你才是我的心尖尖,你的平安健康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所以就把坐輪椅的我丟在雪山,然后克制不住地在眾人面前跳華爾茲?
還沒等我說話,屋里突然傳來一陣嬌媚甜美的聲音:
“淮之,是剛剛點的外賣到了嗎?買的是我喜歡的草莓味嗎?”
下一秒,身后的快遞員匆匆趕來,笑著把手里的兩盒粉紅色的避孕套遞到男人手上:
“祝你們幸福。”
男人的臉驟然變白,緊張地把塞進口袋。討好地看著我:
“我太想你了,所以就自作主張先買回來了。”
“阿瑤她腿不舒服,我只好先給她帶到家里來了。”
我被謝淮之放在輪椅上,看著眼前笑臉盈盈走來的莊周瑤,心里泛起一股說不清的酸澀。
莊周瑤是謝淮之的小助理,陪他東山再起走南闖北的公司的元勛級人物。
結婚前就時常聽謝淮之提起她,十句話里有八句都是夸贊。
“嫂子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