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能去滑雪多虧了嫂子給面子,不然以我的笨腦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學會呢。淮之真厲害,一教就學會了。”
“快來嘗嘗我特地給你做的骨頭湯,自作主張,希望你能喜歡。”
莊周瑤把一碗滾燙的骨頭湯塞到我手里,比我更像是這個家的付寧西人。
腹部的疼痛陣陣襲來,今天被凍傷的手在接過湯的那一刻,像是鉆進了千萬只螞蟻一樣灼燒的火熱。
一個沒拿穩,碗掉在地上,碎了一地,
空氣凝滯,莊周瑤急忙彎下腰撿,卻被謝淮之攔在半空中。
他眉頭緊皺,不可思議地看著我:
“付寧西,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,對阿瑤有這么大的敵意。她特地給你做的湯,你不喜歡也不能這么沒有禮貌吧!”
“腿殘廢了就算了,脾氣怎么還變大了?”
我靠在輪椅上,只感到心臟被一個巨手擰住,反復扭轉著。
一遍。一遍,又一遍。
謝淮之的話像刀片一樣,一字一句全數扎進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里。
還沒等我說話,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。
“你是不是偷偷噴了我的香水!”
我掙扎著拽住莊周瑤的衣角,近乎崩潰地大吼道。
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,一個勁地往謝淮之懷里鉆,“對不起,我、我只是——”
“夠了。”
“你簡直是夠了!”
“噴了一次香水而已,你至于嗎?我從來都沒有想到,你有朝一日也會變得這么小氣善妒。”
謝淮之表情不耐,一把將莊周瑤護在身后。若有若無地掃了兩眼我的腿:
“寧西,別讓我對你失望。”
謝淮之神色凌冽,眼神深邃。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戳穿,又或是像在前任廣場將我衣服扒光,丟在里面。
他忘了,這瓶香水是我媽媽去世后留給我的唯一的念想,用一次少一次。
當年我哭的不能自己,是他奮不謝生地從火場里把香水給我帶回來,像獻寶一樣把香水放到我手上:
“老婆不哭,以后只要有我在,你就一直有屬于自己的家。”
看著謝淮之牽著莊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