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跟祁翰跟在兩人身后。祁翰這一晚上根本沒心思看什么演出,他看著身邊的男人,“你對我父親的事情知道多少?”宴文洲冷聲道:“恰巧比你知道的多一點,我不管你想要調(diào)查什么,但是我警告你,別把余薇跟你父親扯上關(guān)系。”祁翰眸光一沉。“就算你在m國,我一樣可以讓你在這個圈子里混不下去。”余薇跟秦楠兩個人哼著剛才表演上的英文歌曲。“轟轟”的聲音由遠及近。一輛摩托車從余薇身邊飛馳而過,好在宴文洲及時把她從路邊拽了回去。宴文洲將秦楠推給祁翰,“麻煩祁先生送秦助理回一下酒店。”“你要帶余薇去哪里?”“你是她什么人?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余薇掙扎著要把手腕從他手里拽出來,不滿地看著他,“宴文洲,你別抓著我!你放手!”祁翰沉聲道:“她好像并不愿意跟你走。”余薇拽不回來,索性抬起他的胳膊,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。宴文洲沒有躲,任由她咬著,要帶她離開。祁翰急忙道:“是我請余醫(yī)生到這里來,我有義務確保她的人身安全。”“沒有比在我身邊更安全的地方。”余薇咬的腮幫子都有些疼了,見他還是沒放手,氣得想要踹他,下一秒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。“宴文洲,你放開我!”余薇瞪著他,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“你喝多了,帶你去醒醒酒。”“我才沒有喝多!”她不過就喝了兩杯白葡萄酒而已。祁翰想要上前攔,就被幾個保鏢擋住了去路。秦楠一見幾個保鏢,嚇得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,她拽住祁翰的胳膊,小心翼翼地問:“薇薇姐的前夫哥,是混heishehui的嗎?薇薇姐會不會有危險?”祁翰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,宴文洲特地追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專門警告他?這樣看來,余薇跟他在一起,并不會有什么危險。“我們先回酒店等。”宴文洲直接將余薇抱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子上。余薇一上車,就從他懷里掙扎出去,想要打開另外一扇車門,宴文洲將她按在椅背上,“你乖一點,我一會兒就送你回酒店。”余薇沉著臉,“我現(xiàn)在就想回去。”宴文洲直接吩咐司機開車。余薇索性靠在椅背上,側(cè)對著他,閉目養(yǎng)神。察覺到他將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,余薇故意動了動身子,讓外套跌落下去。宴文洲撿起,拍了拍上面的塵土,重新給她披上,余薇還想動,直接被她隔著外套按住,“再丟,我就直接抱著你。”余薇簡直不敢相信,一個人怎么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?可她也確實不敢再動,誰知道他又會找什么借口占她便宜?車子在馬路上平穩(wěn)地行駛。余薇看向車窗外,冷靜地開口:“明天我不可能跟你回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