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右安聽到這話,臉色瞬間慘白,他慌忙跪下,不停地磕頭:“求父皇收回成命!我和趙姑娘兩情相悅,真心相愛,求父皇成全!”
皇上冷笑道:“裴右安,你給朕選,你到底是要葉喬,還是趙從月?若選葉喬,你依舊是朕的太子?!?/p>
裴右安沉默了好一會兒,聲音顫抖:“父皇,我愿意放棄太子之位,只求與趙從月長相廝守?!?/p>
皇上怒不可遏,當場廢了太子的身份,將裴右安貶為庶人,并驅逐出京城。
隨后,他轉向皇后:“你教養太子多年,卻教養出這樣一個混賬,失德無能,不配立于中宮!”
皇上的怒火未消,直接宣布廢除了皇后的位份。
事后,皇上拉著我的手,安慰我:“小喬,你放心,伯伯必定不會將你流放到那種苦寒之地。你爹娘戰死沙場,伯伯斷不能委屈了英雄的女兒?!?/p>
他不自稱朕了,開始自稱伯伯,神采奕奕,仿佛年輕了好幾歲。
“小喬,嫁給伯伯吧,當伯伯的皇后,生伯伯的孩子?!?/p>
皇上眼里的慈愛消失了,變成占有,審視,和高高在上。
我嚇壞了,連忙跪在地上磕頭,磕出血了也不敢停。
皇上目光陰騭地打量了我許久。
這時,一名太監急匆匆地進來,對皇上稟報道:“陛下,邊疆傳來喜訊,葉霖將軍大勝北荻,敵軍潰敗,將軍請示是否乘勝追擊?!?/p>
皇上沉吟片刻,然后緩緩開口:“命葉將軍乘勝追擊,務必將敵軍徹底擊潰?!?/p>
聽到這個消息,我心頭猛然一跳。
葉霖,我的兄長,他終于取得了勝利。
心里的陰霾和惶恐瞬間被一掃而空,我開始期盼兄長早日回京,接我離開這個牢籠。
見到我一臉難掩的欣喜,皇上仿佛想到了什么,放我離開了。
但他的放過,并不是真的放過。
他不知何時在后宮中蓋了一座金殿,讓我從東宮搬出,牽至殿內。
人人都說,葉家之女這是被流放到了龍床之上,因禍得福。
但他們眼里全是同情。
因為皇上年近六十,而我才剛剛及笄。
我寧死不從,皇上為了顏面、為了在天下人心中明君的形象,不能強迫我行魚水之歡。
直到那日,邊疆傳來了壞消息,兄長乘勝追擊時,被困北荻埋伏之中,求皇上增派援兵。
皇上來到了那座金殿中,高高在上,笑著看我。
“小喬,你說朕該不該增派援兵,救你的兄長?”
“你想看他被千刀萬剮,孤零零死在邊關,還是想看他得勝回朝,重振葉家榮耀?”
這話如同晴天霹靂,砸在我的心頭,我感到一陣悲涼、恐慌。
皇上還說:“你之所以淪落到這種地步,要怪就怪裴右安。他不肯娶你,將你送到了我的床上。”
我別無選擇,只能跪在地上,艱難開口:“求、求皇上,增派援兵,救我兄長?!?/p>
皇上眼里的情欲鋪天蓋地:“伯伯就知道,你是個懂事的?!?/p>
“小喬,你要讓伯伯開心,才能救你的兄長。來,脫了衣服,親親伯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