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是負責和我接洽的金牌經理人高姐。
高姐曾是帶出了數個天王歌后的金牌經紀人,轉戰短視頻平臺后曾備受媒體矚目,還被人嘲諷事業沒落被公司掃地出門。
后來眼看她的事業愈發成功,短視頻一度擠壓影視歌市場,成為行業領頭羊。
那些曾經嘲諷她的人卻不得不再度低頭巴結她。
而我和她簽約,也是受益良多。
高姐一出現,評委席中五位評委,有兩位已經轉了立場,他們都是和高姐合作過的老熟人了。
出現在現場的高姐站上舞臺,立馬控制住場面。
“鏡頭打開,燈光打亮!”
一旁的工作人員打開鏡頭后,立馬有人掛起了一張巨大的投屏幕布。
而高姐身后跟著的直播團隊更是在評委席前方直接開啟了現場直播。
高姐將手中的手機一劃拉,幕布上清晰投影出視頻。
“這是我們平臺自主研發的AR投屏,可以隨時隨地投放視頻,不管是短視頻、影音還是監控,”說著高姐播放視頻,“凌瀾是我們平臺簽約的頭部主播,這是她最近一個月在我們工作室的工作情況。”
視頻中,我趴在辦公桌上不斷寫寫畫畫,有時還假裝自己手里有吉他彈兩下,假裝嘴邊有笛子吹兩下,看起來就像自娛自樂。
“這款監控是我們公司研制的高清監控系統,可以隨時調控監控視頻的內容范圍。”說著,她手指一放大,我寫的那些東西竟然可以被看得清清楚楚,和凌音拿出來的草稿本一模一樣。
高姐微笑,“這監控我家里就有,看我家小崽子寫作業,那可是字字在目呀!”
不等高姐再發威,另外三個評委中的兩人立馬倒戈,“凌瀾的證據更充分,也更科學合理。”
只剩下一個評委還在掙扎,“視頻也是可以造假的。”
高姐從角落把我拉出,“凌瀾,你說你這首歌里有個彩蛋,要不要現在公布?”
彩蛋?
說起這個我拉起苦澀的嘴角,向凌音問道,“這首歌里有兩個特殊的讀音,可以麻煩你讀出來嗎?”
凌音顫顫地拿起草稿本,“我會......嗚嗚,爸爸媽媽,我們不和姐姐爭了好不好,我們都是一家人,不管誰獲獎都是我們家的榮耀,我們不要再爭了!”
爸爸看到凌音哭起來,本想再次將怒火發泄到我身上,但是看到高姐站在我身后,他還是忍了下來。
“凌瀾,你不要鬧,這個獎杯你想要就要,你妹妹讓給你了!”
媽媽還想說什么,被爸爸扯著袖子止住了話。
“這首歌里有兩個字,在佛語里是感恩,奉獻的意思,當初我本想直接引用原文,但是張天王提醒我涉及宗教,不能隨意出現,便用了形音字。”
我哼唱出音調,點出那兩個字,而高姐也及時撥通了張天王的視頻,他在視頻中為我做證。
“如果后期涉及法律問題,請和我的律師聯系,我會及時出庭作證!”
掛斷張天王的視頻后,抄襲結論已見分曉。
所有評委一致同意,冠軍得主仍舊是我,凌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