員也更是稀疏,更別提大漢舊都洛陽與長安了。
看著周圍,又望著方才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話的這個老臣,劉禪搞不明白。
這椅子的觸感,好真實啊!
“梧州距前宋崖山不過咫尺,而贛州雖失,距肇慶亦有百里之遙,況兩廣之地,山高水險,道少關多。
又違遠戰火,兵精糧足。
棄肇慶而遁梧州,非前宋高宗棄汴退杭而何?”
劉禪看著眼前這老臣一番痛諫頻出,這氣氛都不禁添了幾分悲涼。
嗯?
朕這是怎么回事?
這個老頭是誰啊?
什么意思,有敵人打過來了?
難不成,朕又要逃了?
聽著這老頭的語氣,劉禪覺得這是一位忠臣。
不過官員很多,聽聽其他人的意見吧。
“監國,不可輕聽瞿卿之言矣。
自弘光建政以來,我大明兵士屢戰屢敗,士氣頹廢。
近來清虜又連克浙閔,士氣悍勇。
我政新建,當奔梧州,重理亂綱,募集兵士,以期一戰!”
“王公所言極是,清虜欲降鄭芝龍,主福建,擇日必攻兩廣,望監國速斷。”
附和的人是兩廣總督,首輔丁魁楚,而他所說的王公,便是司禮太監王坤。
而所辯駁的瞿卿,便是大明永歷朝廷東閣大學士,忠臣瞿式耜。
但事實上,劉禪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。
不過好歹做了西十年皇上,也知道話中的道理。
有個甚么清虜打過來了,朕的這個大明朝廷打不過,要跑。
清虜,這玩意兒是什么呀!
難道不能守住嗎?
事實上,現在永歷朝政新建,甚至是皇帝都還沒有登基,南方各處未淪陷地基本等同于無zhengfu,除了在浙閔的魯王朱以海和國姓爺鄭成功部,鄭芝龍這個投降派就不說了。
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