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？”
張生雨看到于華錦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所在的方向，還以為于老師是在說自己，心中一慌，正想要回答說沒干什么，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個冷冰冰、毫無溫度的聲音：“你管不著。”
講臺上的于華錦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，猶如烏云密布，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。
張生雨看到說話的那個人，他自己的臉色也不由自主地變了，他似乎記起來這是哪一天了。
于華錦從講臺上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下來，來到了第西排的課桌前，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桌子，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憤怒：“李卓建，你這是什么態度？”
李卓建？
好熟悉的名字，聽起來似乎又帶著點兒讓人膽戰心驚的感覺。
他看到坐在他前排的那個身著深藍色校服的短發女生抬起頭，就那么毫不畏懼地首首望著于華錦。
于華錦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，似乎被那個女生那凌厲的眼神給嚇到了，但是嘴里依然強硬地說道：“你不好好聽講，愣神在想什么呢？”
被他叫做李卓建的短發女生聲音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，斬釘截鐵地回答：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于華錦憤怒得聲音都有些顫抖：“不要覺得你學習成績好，就能是這個態度……”他的話還沒說完，李卓建的聲音突然高亢激昂了起來：“我就這態度，你能把我怎么樣？”
那語氣里帶著三分熊熊燃燒的火氣、三分毫不掩飾的挑釁、三分徹骨的冷漠和一分難以言說的委屈。
于華錦接手這個班己經一年多了，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的情況，心中很是惱火卻又有點兒不知所措，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慮不安。
他伸手指著短發女生，聲音提高了八度：“你給我站起來。”
李卓建猛地站起來，身體挺得筆首，猶如一棵傲然挺立的青松。
于華錦緩了一口氣，用略微柔和了一些的口氣說道：“有什么事咱們慢慢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