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錯了!
我參加考試,放了我媽媽吧,她不是故意透露給我的,求求你,求求......廢物!”
鬼燈霧明面色狠厲,小腿一甩,就像對著足球大力抽射,霧村悠重重地砸在教室的墻壁上,震得整間教室都為之一顫。
“嘔哇!”
霧村悠想努力地爬起來,還未撐起身子,先嘔了一大灘鮮血。
“哼!”
鬼燈霧明余怒未消,也沒再管霧村悠,首接開口宣布:“人齊了,都出列,跟著我走!
準備參加畢業(yè)考試!”
再不斬第一個出列,殺氣騰騰地走在最前面,其他知曉內(nèi)情的學(xué)生也跟著出來。
東仙要雖然還不知曉真正的內(nèi)情,但也跟著海上排好隊伍。
而像東仙要一樣消息不靈通的學(xué)生,懾于鬼燈霧明的淫威,也都不敢開口說什么,老老實實地跟在后面。
不是說好的畢業(yè)典禮嗎?
畢業(yè)考試不是己經(jīng)考過了嗎?
沒有哪個大聰明還敢問出這種問題,全都老老實實地跟在鬼燈霧明身后,東仙要倒是感知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,那就是在所有學(xué)生都走出教室后,變身成講臺的那個忍者恢復(fù)了變身,然后提著霧村悠跟在隊伍后面。
口中還在不斷溢血的霧村悠一動不動,也許是沒了力氣,也許是己經(jīng)認命。
即便是傷成這樣,也要被強拉著參加的畢業(yè)考試......東仙要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,胸中的怒火不斷翻涌,甚至有一刻,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要出手。
理智告訴東仙要,畢業(yè)考試后面絕對還有更大的問題,他有必要一探究竟。
東仙要也嘗試問身邊的海上,但海上哪里還敢多說一句話,乃至整個隊伍都沉悶到只有腳步聲,東仙要也只好放棄這個念頭。
一行人順從地跟著鬼燈霧明來到碼頭,港口外停靠著整整十艘風帆大船,正好,東仙要這屆忍校畢業(yè)生正好就是十個班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