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娃兒運勢差,陽氣低,就叫陳陽怎么樣?
男娃娃就是要陽剛一些。”
振海道。
“好,陳陽,好名字,就叫陳陽。”
老頭兒捋著胡子,樂呵呵的拍手附和。
“大伙兒都先別走,今兒晌午都在我家吃飯!
振海啊,你去把圈里那頭羊牽出來,周家娃子,你去喊你爹來幫忙,他宰羊可是一把好手...我去鎮(zhèn)上買些好煙好酒,可說好了,我老陳可是千杯不醉,今兒都吃好喝好,不醉不歸!”
老頭兒喜氣洋洋,起身就要去忙活。
“得嘞,老陳可是出了名的酒蒙子,那酒量,十里八村的找不到對手,今兒啊,非得把他喝翻到桌子底下去...”眾人有說有鬧。
“老頭子,凈惦記喝酒了,到集上買些奶粉,一會兒娃子也餓了。”
老婦人笑呵呵嗔罵道。
...很快酒肉鋪滿了桌,大伙兒一片歡聲笑語,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有些酒量欠佳的,己經趴在桌上酣酣入睡了,還有些抽著煙紅著臉在劃拳,煙灰掉落在酒杯中也渾然不知,自詡千杯不醉的老頭兒此時眼神也變得渾濁。
艷陽高照,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,我躺在柔軟的床上,陽光撫摸臉龐,我說不上那種感覺,大概就是幸福吧。
但我不知道的是,這看似溫馨的場景,卻可能是我為數不多的溫存。
酒足飯飽,夜色漸深,大家伙兒也準備起身離開了,就在此時,突如其來的一聲暴喝,讓大伙兒瞬間齊齊看向了門口的男人。
“把那個混蛋娃子交出來!
掃把星!
惡鬼!
老子要宰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