鳥兒飛過一片曠野,幾道身影緊跟其后,不一會兒,鳥兒飛落在一座破廟門前,停了腳步,身后幾人對視一眼,為首那人上前用力推開廟門,門板吱吱作響,幾人一股腦涌入廟內,而后一愣。
只見一位老婦人坐在蒲團上,雙手合十,彎著的身子快要垂到地上,背對眾人說道:“這般機緣豈是爾等可染指的。”
說罷幾人未等反應過來便化作幾縷塵煙消散在原地。
老婦人看了看外面飛走的鳥,伸了伸手,又縮了回來,并未理會。
……睜開朦朧的雙眼,洞內光線微弱,白幼微隱隱約約看到一道身影從洞口走了進來,頓時坐起身來,沒了困意,充滿警惕的盯著那人。
待那人走近后,白幼微才輕呼一口氣,原來不是別人,正是蘇語。
“你出去了?
外面怎么樣?”
白幼微出聲弱弱的問道,帶著明顯的困意。
“不清楚,我沒敢去看,他們應該不會上山,不過還是謹慎些的好,短時間內他們也不會離開。”
蘇語說著將身后背著的一大捆草卸下,平鋪在地上,又抽出一些編織起來。
“我找了些干草,一些鋪在身下,另一些扎成草席蓋在身上,就快入冬了,沒御寒的可不行。”
“還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白幼微小鳥啄食般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。
看著蘇語利落的將一條條干草編在一起,白幼微也抱過一捆來,學著蘇語的樣子有模有樣的編織起來。
不一會兒,蘇語便編好了,他躺下來蓋在身上,格外厚實,竟感覺比家里那床被子蓋著還要暖和。
看著一旁還在認真編織草席的白幼微,蘇語一愣,竟忽然想到了那日周大寶娶親的場景。
不行不行,自己想什么呢。
蘇語搖了搖頭站起身來,說道:“我再去找些干草,將門口封住。”
白幼微將頭微微抬起,點頭應道:“小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