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那片黃沙中又一次詐尸了:“誒?
我又精神分裂了?”
某東西翻了個白眼,“你沒有精神分裂,是我在和你說話,我是一個系統,不正統的那種。”
“誒你說這話我就不困了啊,你統齡多少啊,打哪兒來的啊,長得咋樣啊,不磕磣吧?
太磕磣了我不要哈。”
系統沉默,系統思索,它是怎么被這么個玩意兒給抓到的?
“你有病吧?
我滿世界竄著玩呢,誰知道你咋一巴掌給我逮著了,我還沒嫌棄你呢,你個天殺的還給我綁定了。”
系統又暴躁了。
“哦…”感覺這個叫系統的東西兇兇的,難怪不是正經統。
這么說來這個系統還是他自己抓的,他尋思著他老施家也沒這能力啊,哦對,這里補一句,他老施家就他一個人。
系統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,但是又沒啥辦法,雖然它被綁定了也能自己出去晃悠,但是它不得勁兒啊,竄得好好的突然被一巴掌逮到綁定了,換誰能得勁兒。
系統郁悶了倆小時,看著這人被黃沙埋著睡了倆小時,然后莫名其妙地問了句“你好嗎”,它不好,它非常不好,然后這人還叫它施老二,更氣了,然后它“嗖”地一下去研究了下它自己。
吃得苦中苦,方為統上統。
所以它給自己拆片研究了下,還是沒整明白他倆到底咋綁定的。
于是它又默默重組好自己,出來嘆了口氣。
綁都綁定了還能咋辦,它這個打遍統界無敵統的統都沒啥辦法了,大不了就當養了個小寵物吧。
“來,那個誰,你叫啥名兒?
爺給你記個名兒。”
系統掏出來一個小本本,裝模作樣的,還戴了個銀絲眼鏡。
那人正在把沙被從身上刨下去,聞言便問:“你都叫系統了你不會自己掃描嗎?”
“這個叫儀式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