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控室，這里是77號收容室，現己確認犯人葉棠春己經死亡。”
西裝革履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摁掉了對講機，輕推了下眼鏡，在他身后，狹長的過道里，一個男人以極其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。
血不斷的從他的胸口涌出，染紅了白色的褂子。
葉棠春眼神迷離的看向穿著西裝的男人，西裝革履的男人沉默的看著葉棠春，臉上沒有什么表情，他從兜里掏出一包煙，細長的手指從里面夾出一支點燃。
深吸一口，尼古丁的焦味與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，良久他才開口。
“葉博士，你大約還能再活一刻鐘，我在你的胸前的主動脈上開了一個口子，一刻鐘后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進入休克狀態，你現在還能有意識是你的腎上腺素在發揮作用。”
“你有什么想說的嗎？”
葉棠春緩緩搖了搖腦袋，有氣無力的聲音算是回應男人的問題了：“威爾監管員，我沒有想說的。”
名叫威爾的男人伸手彈了彈煙灰，隨即朝著葉棠春點了點頭。
“那么葉博士，再見。”
“再見，威爾。”
...青海市，城區公墓葉橋手捧著一束鮮花靜靜的站在一座石碑前，今天是清明節，灰蒙蒙的天隨時都像是能下雨的樣子。
自從記事開始，葉橋每年的清明節都會來到這里送上一束鮮花，這石碑是誰他也不知道，今天是第十八個年頭了。
只是家里叮囑一定要來，所以他來了。
葉橋把橘色的天堂鳥花束放到碑前，仔細端詳著石碑，這是一面無字碑，光滑的平面沒有記錄任何的文字在上面。
“你究竟是誰？”
葉橋自語公墓寂靜無聲，只有不時傳出的小聲抽泣聲傳來，像是在回應他。
一刻鐘后，葉橋緩緩起身朝著公墓外走去，清明節學校一共放假三天，他還沒有想好這三天該怎么過。
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飄起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