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獵豹鎖定了獵物。
一個箭步沖上前,速度之快,腳下甚至帶起一片塵土,仿若一陣旋風掠過。
他飛起一腳踢在對方胸口,那力道仿若攻城錘,帶著千鈞之力,狠狠撞擊在敵人胸口,仿若撞碎了一座城墻。
敵人整個人仿若斷了線的風箏,首接被踹飛出去,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重撞在墻上。
只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墻壁瞬間出現一片龜裂的痕跡,磚石簌簌掉落,那敵人癱倒不動,嘴角溢血,雙眼緊閉,生死不知。
在這一輪激烈交鋒之后,鼠肥青雖然暫時擊退了敵人,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,大口喘著粗氣,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,混著身上各處傷口滲出的血水,將衣衫浸染得通紅。
他清楚,這場戰斗才剛剛開始,更大的危機還在后頭,而他必須拼盡全力,在這絕境中殺出一條血路。
他拄著重劍,微微彎腰,調整著呼吸,目光警惕地掃視著西周,準備迎接下一波攻擊。
此時,據點深處,疤面正坐在一張寬大的虎皮椅上,那虎皮張牙舞爪,仿佛在彰顯著他的殘暴與野性,他仿若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的暴君,冷眼旁觀著這場混戰。
疤面的臉上,一道從眼角斜貫至嘴角的猙獰傷疤,在昏暗燈光下愈發顯得可怖,隨著嘴角肌肉的牽動,掛著一抹殘忍至極的冷笑,仿佛這血腥的殺戮場面不過是他眼中一場有趣的鬧劇。
他身邊簇擁著一群如狼似虎的親信,這些人個個滿臉橫肉,眼中透著嗜血的光芒,時不時發出幾聲肆意的狂笑,那笑聲仿若利箭般刺痛著鼠肥青的心,在這喧鬧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。
鼠肥青一凝,他看見了坐在一眾犬人之中的疤面!
“該死!”
這處舊廠花場平日里雖守備森嚴,卻也只是一眾人數眾多的嘍啰,今日卻不知怎得,這疤面竟在此守著!
“今天怕是要折在這里了?!?/p>
鼠肥青感到一陣無力,己方人數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