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步落下,腳底都在血泊中踏出一個血印。
一路上,血牙幫成員如潮水般涌來,試圖阻攔他的腳步,各種武器從西面八方襲來,鼠肥青帶來的人手早己被淹沒在混戰之中。
鼠肥青左劈右砍,笨重的巨劍在他手中仿若蛟龍出海,每一擊都帶著必殺的決心,硬是在這刀山血海中殺出一條血路。
他身形矯健,輾轉騰挪間,身后留下一片殘軀與血海,鮮血濺灑在他的臉面上、身上,將他原本的模樣染得模糊不清,只余下一雙透著堅毅與決絕的眼睛,在血污中閃爍著光芒。
然而,就在他快要接近疤面時,一個身形高大的血牙幫護衛仿若一座小山般猛地撲了過來,此人渾身肌肉隆起,仿若鋼鐵鑄就,手中的巨斧仿若開天的神器,帶著呼呼風聲,首劈而下,斧刃劃破空氣,發出尖銳的呼嘯聲,似要將鼠肥青劈為兩半。
鼠肥青側身躲避,動作敏捷如獵豹,順勢一腳踢向護衛的腹部,那一腳仿若炮彈般迅猛,“砰”的一聲悶響,將護衛擊退幾步,護衛踉蹌著后退,撞倒了一片桌椅,杯盤碎裂之聲瞬間淹沒在喊殺聲里,一位鼠人隨即跟上,與那護衛纏斗起來。
“鼠肥青!
你殺了我全家我今天必報此血仇!”
一個嘍啰正揮舞著長刀,瘋狂地向鼠肥青砍來,刀光霍霍,氣勢洶洶。
鼠肥青目光如炬,瞅準時機,身形一閃,如鬼魅般欺身而上。
他左手猛地探出,快如閃電,一把抓住嘍啰持刀的手腕,用力一擰,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嘍啰手腕應聲折斷,長刀脫手而出。
鼠肥青順勢握住長刀,手臂一振,將刀上的血跡甩落,那長刀在微光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。
鼠肥青瞅準時機,猛地擲出,那長刀仿若化為一道黑色的閃電,裹挾著他的憤怒與決絕,首飛向疤面。
可惜,疤面也絕非等閑之輩,多年在血雨腥風中摸爬滾打,練就了一身過人的本領。
就在那千鈞一發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