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為二。
鼠肥青拼盡最后一絲力氣,用雙刀抵擋,然而,那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再也支撐不住,只聽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雙刀竟被硬生生打斷,半截刀刃飛射而出,釘入墻壁之中。
鼠肥青只覺雙臂一陣劇痛,虎口震裂,鮮血汩汩涌出,濺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,瞬間洇紅一片。
但他眼中的火焰卻并未熄滅,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。
疤面可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,再度合身撲來,機械爪如狂風暴雨般揮舞,鼠肥青左躲右閃,身上卻還是不斷添新傷。
一道寒光閃過,他的左臂外側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,皮肉翻卷,鮮血如注,瞬間染紅了衣衫;緊接著,疤面的利齒又朝著他的右腿咬去,鼠肥青奮力一蹬,雖避開了致命一擊,小腿肚卻被撕下一塊皮肉,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,身體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在地。
此時的鼠肥青己多處受傷,腳步虛浮,每一次挪動都仿佛用盡全身力氣,可他仍靠著頑強的意志在狹窄的甬道內左躲右閃,利用墻壁的凸起、凹陷處作為掩護,試圖尋找疤面的破綻。
疤面則如附骨之疽,步步緊逼,機械爪子不斷揮舞,每一擊都在地面、墻壁上留下深深的劃痕,磚石碎屑飛濺。
就在疤面一次迅猛的橫斬時,鼠肥青瞅準時機,身形一矮,以毫厘之差躲過攻擊,同時,他握緊手中剩下的半截刀柄,用盡全身力氣,朝著疤面的臉狠狠劃去。
疤面躲避不及,只覺臉上一陣劇痛,一道深深的傷口瞬間裂開,鮮血噴涌而出,甚至能看到森白的骨頭。
“啊啊啊?。。?!”
疤面發出一聲怒吼,捂住臉,腳步踉蹌地后退了幾步,顯然這一擊讓他疼痛難忍,也徹底激怒了他。
鼠肥青不敢有絲毫停留,趁著疤面短暫的慌亂,轉身朝著甬道出口狂奔而去,他深知,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。
沖出地下甬道,刺眼的陽光瞬間灑下,讓鼠肥青有一瞬間的恍惚,仿佛從黑暗的地獄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