械這么了解。
鼠肥青微微頷首,神色稍緩,開口道:“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,往后便一起吧,道上的兄弟都喚我鼠肥青,你呢?
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好像……”裸猿亞人抬手用力撓了撓頭,滿臉苦惱之色,“我去,我連自己叫啥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......”那裸猿亞人垂眸瞧了瞧自己的雙手,又瞥了眼沾滿各色液體的身軀,苦笑著搖了搖頭,“罷了,既然你們都是半獸人,在你們眼中,我想必就是所謂的裸猿亞人之類的物種了。
往后,便叫我羅元吧。”
“哼,這元姓可是大姓,罷了,你這機械天賦倒也配得上。”
鼠肥青搖了搖頭,望向羅元手中的槍,眼眸深處隱隱透著些許忌憚之意,他心里清楚,赤牙幫那些家伙,哪怕是面對古董,也會想盡辦法修理一番。
只有碰上連幫里的機械師都束手無策、修無可修的物件,才會被當作古董遺棄在這舊廠子里。
言畢,鼠肥青與裸猿亞人二人便向著鼠肥青口中那“唯一安全”的地方進發。
二人沿著一條狹窄擁擠的街道前行,腳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,積滿了污水與淤泥,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。
街道兩旁是一排排低矮破舊的樓房,墻體斑駁脫落,仿佛被歲月狠狠啃噬過一般,裸露出里面灰暗的磚石。
窗戶大多破碎不全,有的用幾塊破木板勉強遮擋,在風中搖搖欲墜,隨時都有掉落的危險。
偶爾能看到一些衣衫襤褸的居民,他們面容憔悴,眼神空洞而麻木,在這破敗的環境中如行尸走肉般茍且度日。
有的蜷縮在墻角,身上裹著臟兮兮的破布,身旁放著一個只缺口的陶碗,里面零星散落著幾枚臟兮兮的銅幣,顯然是在乞討;有的瘦骨嶙峋,正費力地翻找著街邊的垃圾堆,試圖從里面找出一些能果腹的殘羹剩飯,哪怕只是一塊發霉的面包皮,對他們來說也是難得的美味。
羅元緊緊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