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了。
魏文侯又問翟璜,翟璜回答:“您是仁慈的君主。”
魏文侯疑惑地問:“你咋知道的?”
翟璜就像個聰明的小狐貍一樣回答:“我聽說啊,君主仁慈大臣就正首。
剛剛任座說話那么首,我就這么推斷出來的。”
魏文侯一聽,樂了,就像陰雨天突然放晴,馬上派翟璜去把任座請回來,還親自下堂迎接,把任座當成貴賓招待。
這就好比你剛把一個朋友趕出門,結果另一個朋友一說好話,你又歡天喜地把人請回來,還好吃好喝招待著。
魏文侯和田子方喝酒的時候,魏文侯聽著宮中樂隊奏樂,突然說:“這鐘聲有點不對勁兒啊,大概是左邊的編鐘掛高了。”
田子方聽了就微微一笑。
魏文侯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:“您笑啥呢?”
田子方就慢悠悠地說:“我聽說啊,君主只要知道管音樂的樂官就夠了,不用這么精通音樂。
您現在這么懂音樂,我擔心您對樂官的事兒啥都不知道呢。”
魏文侯一聽,忙說:“哎呀,說得好!”
魏文侯的兒子魏擊外出的時候,在路上碰到田子方。
魏擊就像看到了超級偶像一樣,慌忙下車,在道邊下拜。
可田子方呢,就像沒看見一樣,不還禮。
魏擊心里那叫一個氣啊,就像小火苗蹭蹭往上冒,質問田子方:“我說,是富貴的人有資格驕傲呢,還是貧賤的人有資格驕傲啊?”
田子方慢悠悠地回答:“那當然是貧賤的人有資格驕傲啦。
您想啊,富貴的人要是驕傲了,就會失去他的財富和地位,就像一個捧著金碗的人到處撒野,一不小心碗就掉了。
而貧賤的人呢,他啥都沒有,就只剩下這一身傲骨了,他驕傲也不會失去什么,大不了還是那么窮唄。
就像我,我是個貧賤之人,我今天在這兒驕傲一下,您能把我怎么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