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達到要求的,500個俯臥撐。
我數一個,做一個。”
等王富貴數到兩百的時候,哨音響起。
樓下的值班員喊:“帶筆帶本,學習室集合。”
王富貴意猶未盡,“先這樣吧,晚上再補,20秒換完迷彩服趕緊下去集合,別慢了。
不行的話今晚都別睡覺了,好好悟到天明。”
折騰了一下午,吳銘又累又困。
學習室里。
指導員講著激動人心的課,也是深入人心,更是振奮人心。
大家伙們都拍手鼓掌表示支持和贊揚。
在學習室,吳銘專門挑了個不起眼的角落。
睡的別說多香了,就差沒打呼嚕。
“吳銘,是我講的不好嗎?”
指導員龔王謙盯著吳銘問道。
……打瞌睡的吳銘根本聽不到。
“吳銘。”
李蕤加重聲音喊。
吳銘一個激靈跳了起來,大喊道:“貴哥,我保證完成任務。”
剛說完,吳銘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做夢。
李蕤笑了笑,卻也沒生氣。
“算了,坐下吧。”
晚上,12點。
八班的班里極其熱鬧。
不是俯臥撐,就是換衣服。
不是蹲著悟道,就是站著聽刀。
滇地,南廣縣。
一處別墅區,吳家大宅坐落其中。
客廳,一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一口又一口的抽著煙,像是有什么大事發生了一樣的。
旁邊的中年婦女摩擦著手指,:“你說銘兒能不能吃得了苦啊。”
“后悔了?”
中年男子問道。
“嗯。”
“我也是,感覺小銘走后,家里空蕩蕩的。”
中年婦女抱怨道:“還不是怪你,出的什么主意,要他去當兵,平時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