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虎狼藥,要是被發現,后果不堪設想。
臨走前我又回去看了白珠一眼,她渾身青紫似乎不知道累一樣,屋外還有不少男人排著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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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來她一時半會走不了,我就悄悄溜了出去。
回到家中,剛回去就被父親暴喝一聲抓個正著。
“逆女,你一夜未歸,把珠兒帶去哪了?”
我還沒有回話,他目光又掃到我的守宮砂上,見花苞已經綻放,瞳孔因為憤怒而微微放大。
“你個孽障,竟然敢與人私通壞了身子,你妹妹呢?”
他三句話不離白珠,前世他直接拒絕認我,今世我也不必再對他客氣。
“你的珠兒好的很,跟太子廝混了一晚上,滿意了嗎?”
父親臉上飛快的劃過一絲竊喜看到我襤褸的衣服后又換成了厭惡。
“你就這么跟長輩說話的?珠兒去找了太子,你呢?你被哪個野男人壞了身子。”
“趕緊交代是誰,別肚子大了讓我上門頂著屎盆子求人。”
我懶得搭理他,只一味冷笑,他甚至沒有多問一句我是不是被歹人強迫,就給我扣上了不潔的帽子。
氣氛就此凝滯。
白珠的姨娘掐著時間走了出來,她夸張用手捂著胸口嬌呼。
“處子之身這就沒了,傳出去我們府里的名聲可怎么辦,還是嫡女呢,幸虧還有我們珠兒有用,攀上了太子。”
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“你嫁給我爹的時候都接過客了,現在不是活的挺好?”
她一瞬間啞了火,沒辦法,誰讓她是青樓里贖出來的。
與此同時,白珠夾著腿一瘸一拐走進來,雖然她雙腿盡量合攏,可終究和處子不一樣了。
她進來后看到自己的姨娘被我扎心窩子,狠狠剜了我一眼對父親喊道。
“爹爹阿娘,快來扶我,太子疼了我一晚,我快累死了。”
她姨娘猶如找到靠山般迎了上去,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淚。
看著她得意的樣子我只覺得可笑,難道她一點都沒發現睡她的不是太子么?
可白珠毫無察覺,反而繼續攀咬我。
“白星昨夜沒見過男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