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娃娃親。
所以,為信守諾言,這婚還是辦了。
浩浩蕩蕩的迎親隊,幾名仆人抬著被十幾塊木板封著的婚轎,據傳聞,那是因為害怕新娘逃走才如此的。
這婚轎左看右看,都有一種窒息感。
新郎駕著馬,跟著婚轎,他臉上沒有多少表情,時不時會看向轎子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后面還有兩個蕭月凝和陳家寶。
陳家寶注意力從來不在新郎葉輝和婚轎上,而是看左右的人群有沒有美女,想找一個處。
誰知道作者筆下的路人全都是五官坍塌,身材肥大的癩蛤蟆。
“服了,一個好看的姑娘都沒有。”
陳家寶不禁嘟囔說著,又感覺背后一陣發涼,好像有一道寒光對著自己。
他緩緩轉移目光,瞥見蕭月凝瞇著眼看自己。
那表情好像是要把自己給干了。
感覺他好莫名其妙,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干,為什么要這樣看著自己?
陳家寶立馬轉過頭來不再看他,就當他是有病。
“神經病。”
暗罵這時,一個姑娘闖入了陳家寶的視線。
她濃眉大眼,皮膚白如雪,雖然戴著面紗,但是陳家寶仿佛看到了她面紗底下的容顏。
“哇,我的真命天女”陳家寶不禁感嘆,那一刻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。
在無人注意的角落,蕭月凝己經吃醋了,默默的咬起后槽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