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克托望著厄德手中的酒瓶子,說道:“是嗎?”
“那是當(dāng)然,有一次我見到父親惹母親生氣了,他們大吵了一架,后來,我路過書房的時候,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?”
見赫克托搖了搖頭,厄德繼續(xù)說道:“我看到父親哭了,邊哭邊在喝這個蜜香酒,我敢打賭,這個時候父親一定受了很重的傷。”
“厄德,我怎么感覺父親的傷和我們不太一樣啊。”
赫克托擺了擺手,問道。
“反正,請相信我,我一定會愛上這美酒的。”
厄德說著將酒瓶子遞給了赫克托。
“你這是從哪里找來的。”
赫克托接過酒瓶子。
“在漢森先生的家里,臨走的時候順手拿了一瓶。”
赫克托聞言,笑了起來,然后打開了酒瓶子,往嘴里猛地灌了一大口,一瞬間,火辣辣的酒液伴隨著蜜香味一起進(jìn)入到了自己的喉嚨,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感瞬間傳遍全身,“這可比我喝過的任何酒,都要好喝!”
赫克托驚呼道。
“畢竟是父親最愛的,這酒可不便宜啊。”
厄德喃喃起來,然后一把將赫克托手中的酒瓶子奪了過來。
“今晚過的真不錯啊。”
厄德嘴里說著,然后喝了起來。
“的確,我只是希望能夠和那個時候一樣…”赫克托咧著嘴,開懷大笑起來,厄德望著赫克托開心的臉龐,放下酒瓶子,接著前者的話,說道:“應(yīng)該說,就和那個時候一樣有趣。”
“喝完了嗎?”
赫克托瞥了一眼己經(jīng)空了酒瓶子,問道。
厄德點了點頭,說:“早知道,就應(yīng)該多拿幾瓶了。”
“總感覺意猶未盡啊。”
赫克托的話語剛剛落下,就看到厄德朝著自己投來了奇怪的笑容,“盡管如此,我想我們回家前去喝一頓應(yīng)該沒什么不好的。”
聽到厄德這么說,赫克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