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幼青攥著一手冷汗出了電梯,就連耳廓處也是透著粉紅。
不得不說,付沉津這個男人即便是狗,那相貌也得是狗中極品了。
馮幼青咬著唇暗罵了自己一聲,她這西年的修身養性看來是白修了。
周熒見她一個人出來,迎上去的語氣也稍微急促了些,“青青,阿沉怎么沒跟你一起下來?”
馮幼青輕咳了聲,含糊道:“他、他剛洗完澡呢,很快就下來了。”
周熒狐疑地聽著小姑娘話里的不自在,眸光在掃了一眼她耳上的紅暈后,這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。
“好了好了,媽都知道的,你們夫妻倆小別勝新婚,年輕人嘛,很正常的。”
嗯?
西年也算小別嗎。
再說了,八桿子打不到一起,她好像不是那個意思的……但說到底,付沉津下不下來,她心里也沒底。
畢竟有人的確在金屋藏嬌。
剛剛電梯門合上的最后一刻,她很清楚地看見了從那扇青色門里走出來的女人。
馮幼青禮貌地沖人笑了笑,她和白月瑤倒真是許久未見。
高中的時候,白月瑤人長得清純成績又好,那會兒學校里追她的人不在少數。
其中,也包括付沉津。
想到這兒,馮幼青聳聳肩,決定一會兒多吃點飯。
這偌大的付家到底還是付樓觀當家作主,他知道馮幼青勸不動人,也沒打算責怪她,黑著臉剛要起身,電梯“叮”的一聲,付沉津散著那股子慵懶勁兒就走了出來。
他剛洗過澡,身上那件白色襯衫連帶著很好聞的皂香,竄入馮幼青的鼻息里時,一下子就能讓人聯想到他剛剛赤裸的畫面。
付沉津掃了一眼周圍的人,聊表歉意地捧起桌子上的茶盞,話里虔誠,“是沉津來遲了,以茶代酒,各位隨意。”
如此一番,這才消了付樓觀的火氣。
周熒眉眼舒展,連忙吩咐管家傳菜開席,一家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