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戳他的手背,“喂,你司機(jī)呢?”
付沉津本就是在等她,所以并未睡熟,他緩緩睜開眼睛,馮幼青正彎著腰盯著他。
兩人離得很近,近到就連馮幼青額間的那道芝麻粒疤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隨之撲面而來的,還有一股恰到好處的樹莓香,付沉津不禁扯了笑,“我等你,你很開心?”
馮幼青聽到這話白了他一眼,隨后迅速起身,“我有什么好開心的…你趕快起來。”
“我今天沒帶司機(jī)出門。”
付沉津忽然回了她上一個問題。
自己開車來的啊。
馮幼青:“那,我給你叫個代駕?”
付沉津沒說話,只是饒有興致地上下看了看她。
馮幼青很快反應(yīng)過來,神情卻是肉眼可見的不愿意,她試探問道:“你是想讓我送你回付家?”
語氣里的拒絕顯而易見。
付沉津眸眼頓寒,靜了兩秒后,他笑得頑劣,“馮幼青,不然你以為我不讓你喝酒是為了什么,嗯?”
付沉津這個人,性子向來善變心狠,馮幼青從小就知道。
她剛上高中的那一年,校門口的幾個不良混混不過是沖著白月瑤吹了聲口哨,第二天整個學(xué)校就都在傳那幫人連夜被打進(jìn)了手術(shù)室的消息。
學(xué)校里的女生都在義憤填膺,說惡人自有天收。
只有馮幼青知道,這事兒是付沉津?yàn)榱税自卢幐傻摹?/p>
想到白月瑤,馮幼青此刻忽然覺得沒勁,她刻意回避掉付沉津的視線,輕輕應(yīng)了聲:“知道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付沉津盯著她轉(zhuǎn)過去的背影,心里沒來由地升起一絲煩躁。
林良淵今天喝了不少,更重要的是面子賣了個大的,他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兩人,眼底歡喜得緊:“沉津,你剛喝了酒,一會兒就讓青青開車。”
馮幼青跟在后頭置若罔聞,像個局外人。
首到林心忽然上前抱了下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