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真是……一如既往的懦弱呢。”
耳邊又響起那道聲音,很熟悉,他自己的聲音。
“……”林墨緩緩遮住新傷疤,沒有言語,表示默認。
空曠的教室,只有林墨一人,坐位在最后排,緊靠窗戶,剛好能看見操場上訓練的同學。
其他人都去了,只留他一人,呵呵,老師的“特殊照顧”。
“為什么當時不說話?
懶得惹麻煩?
切,借口。”
桌上的虛影緩緩凝實,化作一個少年坐在他桌子上,很像…他自己。
是啊,為什么不說話呢?
——辦公室“劉女士,林墨他最近成績一首退步,就這樣他要考一個文職有些勉強。”
“您看…也不能再強逼他了,要不……”方老師略有停頓,讓對面的婦女有個心理準備“這文職也不好考……”最后還是沒說出口。
是啊,能當個文職為國家做科技文化上的貢獻,誰想當異能者犯險啊。
“我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啊,他走了怎么辦?
不行啊,方老師您看能不能…給他多留一些學習時間,體能課就別讓他上了。”
“……媽,我…”林墨猶豫不決,最終還是叫出了聲。
“林墨啊,我就你這一個寶貝兒子,但凡我和你爸能給你生個弟弟妹妹,我也不至于這么想把你留下。
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,我們也不想你出事啊,你自己也努努力,不能只靠老師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又一次妥協。
但是他不想。
樓道漸近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,文化生們回來了。
大多文化生也要進行一定的體能訓練,以防止考不上文職了沒有準備,能成為異能者后有一定的基礎。
但是林墨不用。
她母親想要他考文職。
“呦!
林玉玉~嘖嘖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