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安撫為主的。
這是社會的巨大進步,但在生產力沒有顯著提高的時候,為了維持上層社會的奢靡生活、分散社會矛盾、維系統治秩序,統治階層既然不敢無下限地剝削,就只能寄希望于通過剝削方式多元化來保持剝削力度。
因此通過人為的”民族二元化“,制造出了民族壓迫的假象。
否則很難解釋,為什么當時像“華夷辯”、“夷人都人面獸心”之類的論調會甚囂塵上。
另一方面,北方的環境愈發惡劣,胡人都想移民南方,但南方很神秘、漢人很強大,廣大胡人兄弟的陰影面積很大,他們真心不敢移。
但現在不一樣了,有了帶路黨,南方的神秘感消失了,大家一起武裝起來,去搶地盤。
但是去南方的道路就這么幾條,北方的部族這么多,一起去是不現實的,只能按著實力高低、距離遠近順序出發。
這時候,歷史出現了一個大BUG,隨著較為強大的部族離去,當時還弱小的蒙古族反而獲得了大片發展空間,雖然自然條件不盡如人意,但由于沒有競爭,她的發展緩慢而穩定。
反觀那些由于強大而移民的部族,血腥的爭斗加上文化底蘊的缺乏,或者族滅、或者漢化,最后大多泯滅于歷史長河之中。
當然,這些南下的胡人們,他們的風俗習慣,或多或少都會對當時的漢文化產生沖擊。
但這并不影響他們被漢化的結果。
而且,這些習俗還豐富了漢文化的內容,使以漢文化主導的中華文明,能夠博采眾長,變得博大精深,更富生命力。
這點與蒙古人不同,蒙古人在接觸中華文明的同時,也接觸了基督文明和伊斯蘭文明,他們對中華文明的震驚遠沒有他的胡人兄弟們這么強烈,或許,這是他們沒有被完全漢化的原因吧!
而正是由于這樣的歷史的機遇,使蒙古在進化過程中有了更多的選擇,也促使她取得了游牧民族迄今為止最大的成就。
甚至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