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天敵指不定躲在哪個角落里偷著笑呢!”
老蛆被這倆貨氣的不輕。
“老祖宗的話,我倆銘記在心,再也不敢了。”
丁六減五說完,還給了伊稚斜一個眼神。
“啊?
對對對,我們以后都聽老祖宗的。”
伊稚斜看到信號立馬回復道。
“好了,別再假惺惺了,我一走,你們還是會照舊!
我看這樣吧,伊稚斜,你讓你的手下去金汁里叼點新鮮的回去,以后沒有了,可以隨時派蛆過來取!”
老蛆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。
“真的嗎老祖宗,那就太謝謝您了!”
聽到老蛆這么說,伊稚斜眼睛一亮。
“老祖宗,這怎么可以呀,它們那里沒人過去解手,關咱們什么事啊。”
丁六減五一聽就急了!
“你給我閉嘴!
咳咳咳,伊稚斜它們的旱廁不在主干道上,自然去上廁所的人就少,它們吃不了新鮮的,很有可能就會跟我一樣羽化不了,時間長了不就絕了種了!?
再說了,你以為我不知道,就算分給它們,你們吃的也綽綽有余!
就咱們附近的這些旱廁,只有你們兩個族群天天打架,還不夠丟蛆的!”
老蛆的一席話塞得丁六減五啞口無言,它趕緊命令手下讓出一條道兒來,讓伊稚斜的部隊下去搬運。
不過丁六減五的一個轉瞬即逝的小眼神被馬冶操捕捉到了,怎么會呢,老丁的眼神怎么感覺像是受了委屈似的...馬冶操沒想到的是,在蛆的社會里也會出現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情況,看來不只是人類社會存在剝削,全都他么一個鳥樣。
“小后生,你盯著老夫半天了,老夫長的那么好看嗎?”
老蛆見馬冶操盯著自己半天不動彈,主動開口和他說話。
邊上的小白金見狀頂了馬冶操一下。
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