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二章大力布局
他攤開地圖，指出北美洲的幾個重點城市。
紐約、洛杉磯、多倫多、芝加哥等，每一處都有潛在的資源網絡，但藝術風格和觀眾口味或有差別。
需要根據當地文化與市場定位來做靈活安排。
喬茵不免覺得振奮，若真能在兩三個月內打通這些城市的藝廊通道，那畫廊的品牌必飛速擴散，一躍成為國際化的新星。
她認真記錄霍南城的想法，也在圖上標注比較適合落地小規模展演的區域，擬先采取短期“藝術嘉年華”的形式，結合國內既有展品和現場互動，將跨界理念輸出海外。
兩人埋頭在地圖邊交流，辦公室時不時有職員輕聲進來送資料，看見他們神態專注，都不忍打擾。
聊了約莫一個小時，大的方向雛形建立：先重點攻克紐約與洛杉磯，再看反響，再對后續線路做微調。
霍南城表示會派專員團隊先行布局，她則負責與基金會互通具體裝置與藝術內容。
等討論告一段落，他忽然察覺時間已近黃昏，于是提議不如去離畫廊不遠的私房菜館吃晚飯。喬茵思索片刻便答應，畢竟一整天忙碌也沒好好進食。
于是兩人下樓前往停車區，途中還有穿著統一制服的安保跟隨，一方面習慣性護送，一方面也向他們匯報畫廊今天各出入口安全狀況，未見異常。
坐進車內，她微微側頭，看見霍南城把方向盤握得很穩，眼里閃著一絲振奮。
他從未在言語上大肆宣揚，卻總能在關鍵節點拿出令人信任的姿態。
他問道：“你對出國有沒有顧慮？畢竟那邊生活節奏、工作方式都完全不同。”她僅笑說：“藝術本無國界，只要有信念，什么都能調適。”
車行駛幾公里后，到達那間私房菜館，門面雖然低調，但內里裝修雅致，一股淡淡檀香迎面飄來。服務生引領他們到一張臨窗桌子，外面夜色里街景絢麗。
菜單不大，卻每道菜都頗具特色。
他隨意翻看一陣后，讓喬茵來做主，她便點了幾樣口味清淡又帶些特色的餐品。
上菜速度不算快，但能確保夠精心烹制。
兩人閑話間提到后續工作人選安排：喬茵預計帶四名核心策展同事出國，外加兩名懂得多語言的技術人員，再加基金會的隨行審核專員。
團隊雖不龐大，卻勝在靈活。
霍南城盤算著：“我們這邊也有兩位擅長公關和渠道拓展的人，可以一起過去。這樣可以應對意外。”
她端起杯子，喝了口熱茶，點頭認可這思路。
提及意外時，她心中偶爾閃過對過去黑盒子事件的回憶，但那已基本查封，梁峰的境遇已塵埃落定，不再有任何潛在威脅。
她暗想，除非還有別的海外黑手伺機，但警方應該已經提示各家藝術機構嚴格排查，今后想再度利用畫廊渾水摸魚，幾乎沒可能。
正思緒翻涌時，店家先送來一道清蒸魚，淡淡姜蔥香味裹著鮮甜，熱氣相當誘人。
兩人開始認真用餐，口舌間都是細膩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