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而易舉爬上了兩米多高的桐子樹。
采摘枝頭的桐子果時,和蜜蜂有了親密接觸。
失足落下后袁野丟下相機去接,大概是春來先砸暈了袁野,又磕到了大炮相機,再次有印象,便來到了這里。
環(huán)顧西周,山外青山,一片荒蕪,沒有熟悉的村村通公路,一段距離一個的電線桿,前面是一起流放的官眷,穿衣束發(fā),明顯不是自己生活的時代。
袁野是接受了原身的記憶,青梅竹馬,結(jié)為夫婦,兩人成婚一年有余。
父親是洛川王,有錢沒權(quán)的閑散王爺,岳家原是先皇欽點出的巡鹽御史,可惜到任一月有余,暴斃。
袁野心想:幸運的是她來到了這里,不幸的也是她來到了這里。
總而言之,洛親王一脈僅夫婦二人,雙方親屬無一人能幫助。
兩人商量,春來對之前的一切少說不說,免得被當(dāng)成怪物。
兩人的身體沒有大礙,大概是原身嬌生慣養(yǎng),突然一個月的長途跋涉,經(jīng)常披星戴月趕路,被克扣的干糧,難免虛弱。
“醒了就趕緊走,我們還要回去復(fù)命,沒功夫陪你們在此耗著!”
押送官差又晃動起腰前的劍。
“大人,實在抱歉,我夫人虛弱的厲害,麻煩你們了。”
袁野不是真的洛親王世子,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,高大的身材,謙遜的語氣,最重要的路途中的打點,一路來,算是頗受“照顧”,才能活到此處。
小口飲了點水,袁野攙扶著春來,忍著身體上的不舒服,再次趕路。
山路崎嶇,官道也僅能兩三人并肩通行,路旁的雜草鋒利的像在揮舞鐮刀。
好在不遠處就是鳳來縣邊界,押送官差和鳳來縣衙交接完,世上就沒了洛川王一脈,在鳳來縣,就只有普通百姓袁氏夫婦二人,當(dāng)然僅限于來鳳縣內(nèi)。
登記好戶籍,一人領(lǐng)了一袋糙米,簽字畫押,完成手續(xù)。
春來便躺在衙門外的帳篷暫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