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王輝醒了一次,是渴醒的,冬天屋里開著暖氣,特別干燥,懂的都懂。
王輝起來喝了點(diǎn)水,走到窗戶邊上,掀開窗簾看向外邊,零零散散的燈火點(diǎn)綴著這個不大的城市,己然是后半夜了,看著外邊漆黑的夜空,王輝陷入了沉思當(dāng)中。
剛才王輝又做夢了,這次的夢清晰了不少,夢里他好像變成了一個上班族,說不上起早貪黑,但也是早出晚歸,工資不多,受氣不少,一首活的很憋屈,經(jīng)常調(diào)侃自己操著賣白粉的心,拿著賣白菜的錢。
他想反抗,但是夢里的一切好像不受他控制,他明明是第一角度,但只能觀看,明明是一場夢,準(zhǔn)確點(diǎn)說是半場夢,卻好像過了好幾年,恍恍惚惚,朦朦朧朧,如走馬觀花般的許多事情,一閃而過,就好像開了三十二倍速一樣。
在夢里的他,除了上班就是看小說打游戲,整天兩點(diǎn)一線。
不談女友,不出去鬼混。
哪怕被朋友帶到酒吧夜店KTV,王輝都能感受到那種格格不入的撕裂感。
仿佛他就不屬于那種場合,他只想逃離。
在平時看小說或者看電視劇電影的時候,經(jīng)常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這其中就包括昨晚他提出的那個拍攝方案,不知道是不是夢里這個他一首單身的原因,他總能感覺到對方內(nèi)心深處的那種孤獨(dú),很強(qiáng)烈,但也藏得很深,明明想社交,又害怕打擾別人,更害怕不合群遭排斥。
王輝捋了捋思緒,大概弄明白了怎么回事,有點(diǎn)像是記憶融合,他的腦子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人的記憶,‘我真是被人奪舍了,但也不像啊,我還是我,難道是奪舍失敗了,所以記憶留在了我腦子里,人沒了?
’這股子記憶對王輝來說,太過于龐大。
所以這些日子他才會不停的做夢,其實(shí)就是在接收這些記憶。
但由于這些一起實(shí)在太過于龐大,又在慢慢的和他融合,所有有些時候王輝都分不清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了。
他回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