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夫人捋了捋鬢發“賜了姓名脫了奴籍就別再自稱奴婢了,起來吧”沈妙姝起來回話道:“奴婢自小是跟著夫人的,雖脫了奴籍也不能亂了身份,何況還賜了和夫人一樣的姓。”
看著沈妙姝的樣子少夫人滿意的點點頭“好了,下去吧。”
沈妙姝回了個好便退了出去。
等到少爺回府時,府里的人將今日的事盡數說給少爺聽。
聽到少夫人暈倒時少爺難免皺了皺眉,趕忙進去尋自家夫人。
少爺趕到時只見里屋房門虛掩著,沈韞璟正坐在床上,“韞璟……”少爺的話被打斷道:“夫君有這事也不同妾身商量,白叫妾身生這冤枉氣。”
少爺走過去抱住沈韞璟道:“都是我不好,夫人別氣壞了身子。”
沈韞璟從祁書軒懷里抬頭道:“妾身房里還有個丫頭聰明伶俐模樣也俊俏,擇個吉日和養在莊子里的外室一同抬進府里,夫君說這樣好不好?”
祁書軒見沈韞璟并未像同僚家里的夫人那樣大吵大鬧,撫了撫沈韞璟的發寵溺地望著她道:“好,一切都聽夫人安排。”
沈韞璟眼里閃過一抹狡黠,隨后和祁書軒撒嬌要吃薛家酒樓的栗子糕,祁書軒刮了刮她的鼻子差了人去買。
很快到了日子,謝妙姝和竇純苓一同進了府,少夫人差人打聽說這竇純苓本是少爺的遠房表妹。
家道中落,父親接受不了便自戕了,母親同老夫人商量好將竇純苓送了過來,沒幾天也跟著去了。
定親前便養在莊子上,少爺可憐他這個表妹,時常探望,同少夫人定親后,將少爺灌醉,有了個孩子。
晚上,謝妙姝以為少爺不會來了,早早就準備睡了,門吱呀一聲只見一個氣質清冷的男人緩步走了進來。
“奴見過少爺。”
男人居高臨下的望著她,半晌才聽見他說起來吧。
謝妙姝似是不明白為什么要來她這里,坐在桌前的男人抬眼瞧了她一眼,“不明白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