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生意時,想求他幫忙的人沒少往床上塞人,青春活力的行不通就換堅毅硬朗的,反正換著花樣,萬一能成呢。
林郁偶爾也有看得上眼的,逗弄逗弄也就算了,上床不行,接受不了,心里那道坎兒實在邁不過。
楊程云把這種別扭稱為無用的處男情結,明里暗里嘲笑了他好幾次。
“怎么,想和你林總發生點什么,不僅得干凈,還一點歪心思都不能有?”
楊程云笑得前仰后合,欠揍極了,看得林郁首想打人。
“阿林啊,都三十多了,別這么挑,當心打一輩子的光棍兒。”
打一輩子的光棍兒……一輩子的光棍兒……光棍兒……棍兒……不知為什么,楊程云這句話突然開始在他腦子里循環播放。
“草!”
林郁控制不住爆了粗口。
“嗯?
閣下,您剛剛說什么?”
領路的索拉疑惑地問道。
雄蟲剛才的聲音有點小,他沒有聽清。
“我沒有說話,你大概是聽錯了?!?/p>
林郁眨眨眼,淡定極了,似乎剛剛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,笑得如沐春風。
這是他最擅長的,林郁對自己笑容的殺傷力有著清晰地認知。
他眉目本就生得周正,面無表情時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,但是笑的時候卻仿佛春水消融冰雪,眉眼清朗,讓人提不起戒心。
談生意時,他用這招扮豬吃老虎,尤其是對女客戶和女老板,百試百靈。
近距離接觸雄蟲那富有感染力的笑,領路的亞雌心都快跳出來了,面上一片通紅,哪里還記得他剛才說了什么話。
很快就到了飛行器前,這里位置很高,俯瞰可以看到醫院的全景。
索拉不舍地告別,“閣下慢走,一路順風?!?/p>
林郁微微頷首示意,抬眼的瞬間,視線突然被什么吸引住了。
亞雌疑惑,順著雄蟲的目光望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