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藥一樣黏著他,沒臉沒皮。
可惜易寒川從來對我不假辭色,他不喜歡我!
我是家里最小的女兒,爸爸媽媽,姐姐哥哥都對我溺愛非常。
為了嫁給易寒川,我一哭二鬧三上吊。
最終,爸爸媽媽沒辦法,家里人用了點非常手段,讓易寒川不得不把我給娶了。
婚后生活并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美滿,易寒川非常忙,有時候一整個月都不回家一趟,我就像是他領回家的一件擺設,無關痛癢。
無論我怎么鬧,易寒川的情緒都不會有任何波動,他的漠然刺痛了我的自尊。
作為幼稚的報復,我開始流連風月場所,作天作地;更是不惜讓哥哥動用關系去圍堵、打擊易寒川的事業,想要看到他后悔……事實證明,易寒川他根本不在乎!
這期間,楚家卻意外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!
沒過幾個月,楚家遭人陷害,家族基業轟然坍塌,千金散盡,樹倒猢猻散,墻倒眾人推。
接連打擊之下,爸爸突發心臟病離世,哥哥楚卓然去找人疏通關系卻被污蔑蓄意傷人,致受害者重傷昏迷,成為植物人,被判無期徒刑。
判決下來,媽媽的大半邊天都塌了。
不過一個月,媽媽的眼淚己經哭干,她選擇了一個寂靜的夜晚,吞下一整瓶安眠藥,結束了自己的生命,給我和姐姐留了三個字:對不起!
辦完媽媽的喪儀,我和姐姐西處奔走,希望有人能夠幫助哥哥洗脫罪名:根本沒人愿意搭理我們,更何況是幫助我們。
姐姐作為長姐,為了哥哥,她豁出一切:低聲下氣的去求那些曾經像哈巴狗一樣追求過她的紈绔子弟們。
那些人面獸心的東西,卻將姐姐當作玩物取樂……那時,易寒川己經不在江城。
他去了京城,聽說他本是京城人氏;聽說易家在京城根基之深厚,堪比當年的京兆韋杜,去天尺五;聽說他是易家的太子爺,藏在江城只為韜光養晦,待他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