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拿到工資了,那么他所做的一切總算沒有白費。
以前在新聞里看到別人經歷這些事情時,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觸。
可是欺凌和壓迫降臨到自己身上時,才明白那種憤怒和無助是多么讓人絕望。
這一年他和工友們想盡一切辦法討薪,可是科米集團是國企,他們勢力太強大了,區zhengfu的人幾次上門都吃了閉門羹。
他無牽無掛,外加有文宮知道自己要穿越,才敢以命相搏。
不然,其他人誰不是一大家子,誰敢啊!
女警何依諾看著新聞,眼里也閃過憤恨;“一群狗官,非要弄的民怨西起,才知道怕。”
這時,一名身穿正裝西服的年輕人,和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。
“朱先生你好,我是你辯護律師武金。”
“你好,朱先生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白大褂醫生叫梁季,是青天精神病院的主任醫師,是朱健以前的精神科醫生。
“你們好!”
朱健微笑著和他們打著招呼。
接著梁季一疊診斷報告讓他簽字,朱健接過一看。
好家伙,整整二十多個他見過和沒見過的各種精神病疾病。
“梁醫生,我不是神經病!”
梁醫生干咳一聲;“朱先生,以你現在這個情況,如果沒有精神病的話,至少二十年以上,如果有精神病的話,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。”
“是啊,朱先生,只要能證明你有嚴重的精神病,我有九成把握你一天牢都不用坐。”
律師武金一副肯定的語氣。
朱健頓時明白了他們兩人的意思,連忙點頭;“梁醫生,說的對,我確實有非常嚴重的精神病。”
說完,他二話不說首接在診斷書上簽上自己的大名。
梁季和武金二人都露出滿意神色。
“謝謝兩位。”
“只是我現在身無分文,實在是付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