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就是在駁我的面子!
想要錢,可以!
過來給爺打頓,咋樣,敢嗎?”
“……好?!?/p>
我沒猶豫就答應了下來,仿佛對面只是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要求。
生活總是如此,我們總是別無選擇的,不是嗎?
所以,我也只能跪下來求他,連同自己的身心一起依賴著他。
哪怕他像嫌棄腳底的塵埃那樣厭棄我,我也無法割舍他。
畢竟,如果不這樣做的話,我又該如何活下去呢?
走出門的時候,昏沉的燈在頭上亮著,像是在嘲笑我的無可奈何。
物品沒有感情,它不懂,我只是他的附庸,只是在回到他身邊罷了。
還沒進門,就看見那火紅的招牌亮著燈。
隔著玻璃墻,一桌桌的男人們喝酒劃拳,真是快活。
下輩子我也想做個男人,不用當媽,不用喂孩子,不用伺候人,至少,至少不用重蹈自己的覆轍。
只是世上又會有哪個可憐人來配我呢?
倒也是說不清了。
像是有心靈感應的那般,我沒多久就找到了他,我的老公,孩子的爸爸。
他在一排花花綠綠的啤酒瓶邊坐著,與一個小伙子在談笑風生。
這大概就是對朋友與家人的不同吧?
沒有打罵,沒有苛待,他的言辭犀利是獨屬于我一個人的。
只是,雖說打是親罵是愛的,但是到了地點見了面,又莫名地想逃了。
我望著頭頂的燈,仿佛那是家鄉的月。
而我的孩子,我遠在千里之外的,可憐的孩子,她還發著燒,躺著熬著等著錢給她治病呢,我咋樣委屈都值得啊。
“今個來的就是早!
來討錢的那就是***不一樣!
還說自己窮,瞧瞧,還打得起車穿的起裙子呢?!?/p>
聽著這話,我紅著臉垂下了頭,把自己